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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跪在那里, 等着静女士的回答。

“樊先生，他真的会毁掉那张筑琴，您清楚他的脾气。我答应过学文，我会替他看好那张琴，学文走了，我不能言而无信！”

可惜，樊成云掉了泪，伸手的扶起她。

樊成云沉声说：“你没有错，你的事当然足够了。无论是我，还是我们的朋友都会谢你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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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樊成云不会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去原谅另一个人。

静神里透着痛失一位晚辈的哀伤，“他说，他就算死了，您也会为他继续没能完成的事业，他这辈一无所成、一无所获，只有您这个朋友，懂得他的追求与盼望，是他此生无憾的倚仗。”

“您是学文最好的朋友，他每次来日本，都会和我兴的聊起您——”

静视线惊讶，盯着樊成云。

她泪婆娑，背负着沉重罪孽整整五十年，从她发现历史真相的那一刻起，就执着的想要一些正确的事，为逝者发声。

静的泪唰唰的掉来，她跪坐在地上，整个人颓然无措。

静跪在那里，仰起来，“他们是为了他们的载宁大师，只有我是为了学文。”

太多太多陌生的名字，说着他熟悉的话语。

“钟应是我唯一的徒弟, 也是望归唯一的孙儿。我发过誓，永远不会踏足日本, 所以他替我们去, 正合适。”

他们仰偷偷打量钟应，只觉得樊成云的徒弟太过年轻，担不起这样的重任。

半晌，樊成云抓住了钟应的手臂，掌心微微颤抖。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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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泪无法抑制的淌，“一起带回来。”

那些执着哀求樊成云去日本的人, 听了这句话面面相觑。

“还有……望归的生前影像。”

然而, 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反驳。

他冷厉的声响仍旧无，“那个人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樊成云要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声音微弱的说他最后的要求。

他转看向师父，发现樊成云红了眶，心中的困惑得不到一言半语的论证。

樊成云理解她，谢她。

他的声音像呼唤，又像祈求，“你替我去一趟日本，你去把沈先生的筑琴拿回来，还有、还有——”

“您曾经对我说，足够了，我的一切都足够了。但是，为什么您不愿去见一见他？”

“樊先生……”

她的声音不算大，却听得钟应心如擂鼓，剧烈动。

“可我不会去见他。”

“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