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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璟收回视线，和往常一样“嗯”了声。

但陆初璟的反应很快，他缓慢地眨了一，语气没什么波动地：“嗯。”

过了一会，陆初璟又抬起，他的眉心微微皱着：“不要叫我学弟。”他不太喜这个称呼。

堂里的菜味都一般，余嘉艺又很挑嘴，咀嚼了一就索然无味地咽。

余嘉艺也是一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就仿佛他没被陆初璟找借拒绝过，他环顾了圈四周后：“现在是饭，没什么位置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坐。”

余嘉艺叫得很自然，就好像他和陆初璟真的已经熟到了这程度，他冲陆初璟眨了眨后，才像是后知后觉地询问：“可以这么叫吗？”

他一年都很少来堂吃几次饭，余嘉艺觉得自己应该很喜陆初璟，不然怎么会到这份上。

“那个。”他回过指了指自己刚占着的位置，“上面放了本《国际经济学》的。”

陆初璟的薄抿，他应该是没怎么被别人这么亲昵地叫过，冷着声音拒绝：“不可以。”

陆初璟低看了自己手里端着的盘，再回去打包就太麻烦了，他迟疑了一，还是简单地了句谢。

“你每天都在实验吗？”余嘉艺往嘴里了块糖醋里脊，好奇地问，“什么实验，你不是才大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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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余嘉艺的尾耷拉来，语气有小小的失落，但很快，他又托着脸颊喊：“陆初璟。”

他在位置上坐了没多久，余嘉艺也打完饭走了过来，他把盘往陆初璟前面的空位一放，顺势坐到了空着的位置。

陆初璟拿着筷的手一顿，他撩起看了余嘉艺一，明明他只是在简简单单地在叫他的名字，但陆初璟总觉得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他从善如地喊：“初璟。”

“行吧。”

余嘉艺的声音很轻很缓，不太像别人那般随心所，就好像在念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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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余嘉艺睛微弯，笑得讨喜地提醒，“以后要是这个来吃饭记得占个座。”

“嗯。”

课铃与饭很近，陆初璟以前都是来晚一步，所以没那么多人，但现在四面八方全都是人，他似乎真的找不到位置。

第5章 因为我在追你

陆初璟吃起饭来的时候很斯文，细嚼慢咽之后结一，他才回答：“实验保密。”

余嘉艺拖了个音，他放在桌的脚轻轻晃着，幅度不大，只有他自己察觉得到。

他这人，应该没有碰到过撒谎正好被人撞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