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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开问：“三个月是什么意思？”

余嘉艺一直觉得陆初璟的睛很好看，双很，瞳孔比大分的人要黑一，尾的弧度只上挑了一。

“你……什么？！”余嘉艺断断续续地把不成句的话说完，他的语气甚至有些恼怒，他猛地拍开陆初璟的手，吼：“你发什么疯？”

“……什么三个月？”余嘉艺的脸上不是装来的困惑，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几百年前说的话，他意识地反问，“这话是我老早以前说的，关现在什么事？”

余嘉艺拉开和陆初璟的距离，他皱着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那么难受的事，他本来就有些起床气，说来的话更加不择言：“大清早的你他妈发什么疯？”

余嘉艺猛地回忆起自己前几天刚跟陈瑞卿聊了什么，现在陆初璟这样明显是看到了聊天记录。

除了好看以外，余嘉艺只能用“净”这个词来形容。

余嘉艺明明可以接陆初璟的一切为所为，谈恋的时候他也很黏人，再小的事，他都愿意给陆初璟讲，迹象都在告诉陆初璟——余嘉艺是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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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初璟却停了动作，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余嘉艺。

余嘉艺的话音刚落，他就被陆初璟贴过来的动作堵住了嘴，陆初璟猝不及防地亲了过来，说是亲，更像是咬。

可就是现在，余嘉艺被陆初璟这样盯着，他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他的手自以为很有力似地抵着陆初璟的肩，但陆初璟知，只要他住余嘉艺的手腕，轻轻地往旁边一甩，余嘉艺还是只能任由他亲。

他也不困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怎么了？”

腔里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弥漫，余嘉艺的睡衣摆被人撩起，他的腰突然之间被什么东西冻了一，他往后退了退，但陆初璟又伸手把他拽了回来，余嘉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腰上贴着的铁疙瘩是他的手机。

的脖颈上也留着陆初璟咬的牙印。

余嘉艺知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他应该要说“我会一直喜你”，但他的心里发堵，怎么也说不这句话。

陆初璟又问：“那现在喜我又是什么意思？”

陆初璟觉得自己陷了死胡同，他的瞳孔黑得瘆人，表与往日无异，但余嘉艺锐地察觉到了他绪上的波动，似乎生气的对象还是他。

他的被住，柔的受到了丝丝骨的疼，和以前调 时的觉不一样，陆初璟这次是真的在咬他！

“余嘉艺。”陆初璟的声音冷得像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