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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璟到了，但余嘉艺还是和他分了手，他比格不好的猫还要难伺候。

“……”

陆初璟说的“不冷”是骗人的，他的手冰得没有什么温度，他着余嘉艺的手，声音像是问：“你刚才那样看着我说‘好难受'又是为什么，是因为你的边没人照顾你，所以才想到了我是吗？”

他没有办法，他也没有勇气，他没办法再谈一次恋，余嘉艺怕再一次重蹈覆辙。

“……对不起。”余嘉艺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眶发红，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这半年太难过了，陆初璟……我好害怕。”

他被吓得想去开门，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陆初璟的手包在了手心。

“我是不是也真的很贱，你招招手哄我几句，我又不得地到你面前？”

“那我这半年就很好过吗？我比你难过一万倍。”

余嘉艺当然知，答案终归不过是陆初璟喜他，他谈恋的时候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比所有的人都要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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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愿意那么卑微吗？你以为我乐意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你知的，余嘉艺，你明明知我为什么会这样。”

余嘉艺刚想反驳一自己没有撒，他就被陆初璟拽了旁边贴着“暂时休息”的坐诊室里，门一关没开灯的房间变成了他们两个的独占领地。

“你怕什么，这段你永远是掌控者。余嘉艺，如果你是在怕我像过去那样对你，我告诉你我不会了好不好？”

“最后我看到你在路边。”陆初璟的手指屈起蹭了蹭他的尾，“有没有偷偷哭，如果没有哭是在难过吗？如果难过会是因为我吗？那难过是因为在想我吗？”

余嘉艺的脸颊被人轻轻搓着，他的尾被陆初璟的吻刮过。

陆初璟的信息素再次超过了阈值，他昨晚刚上的手环被大衣盖住，然后“滴滴”作响。

“是，我们已经分手了。”陆初璟应，他像是冷笑了声，“那你刚才又跟我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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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了解余嘉艺的永远是他。

余嘉艺被他堵得说不话，他放在边的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拳，最后余嘉艺只挤了一句话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从来不是那别人付一，他就回馈一的人。余嘉艺很双标，他需要看到别人百分百的付，才会去愿意去真心对待这段。

“余嘉艺，我昨晚看到你跟窦锦去喝酒，然后你和一个Omega凑得很近，但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让那个Omega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