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可(2/3)

——妖孽？哪个妖孽？

她立刻缩了脖趴好，不敢再动。

“闻朝”见洛委屈，又训她：“修行修心，如何连这定力耐力都无？方才我说了什么，你与我再重复一遍。”

恰在此时，之人已经闷哼声，蹭着她的脚了来，边上亦有一两声合，微凉的溅而，甚至落了几滴在她背上。

织颜织幻，她以神识沟通，神魂，一直在外。只有里外念皆合，才算是虚实相，“合”完成，如此方能去。

可这般来，洛本聚不起神来，听也听不明白，吃也吃不痛快。

然后这后三人说话的说话，的，还时不时有前辈先祖凑近来打搅又被劝退，尤其是那温鼎真君同个吃不着蜂的狗熊一般在她上摸来去——倒不能说是完全不好，如此他便是最好分辨的那个，倒是省了她不少心力。

“闻朝”扇在她上，质问她：“还敢分心？”

闻朝”在旁看得实在忍无可忍，一掌在她。

洛立刻觉不对，赶乖顺向前挪了一，只怕这一就将后面人了，去还不知又要受什么罚。

可这念刚起，她又觉不对。

她便如那存音石般，学一遍，如此确认无误后，闻朝才继续说了去。

洛果然不敢再动，任由后人缓慢动作起来。

可她这稍一犹豫，立刻又被了，同突然来的戒尺一般，责罚她不专心。由是她不得不重新凝神去品，琢磨这到底是谁的、到底当不当。

洛想，其实就算无法“合”又如何？纵使选择被困此地，好歹神魂能吃到撑死，总好过这般不上不地吊着。

不仅如此，“闻朝”还冷声让她将刚才的问题再重复一遍。

洛空得厉害，也得厉害，可又不敢不听。

可若是她在此地未能完成“合”，又会是何后果？

比她的反应更快，直接淋淋地缠了上去，得那人一顿住。

“闻朝”冷笑：“原来平日就是这般听讲的。重来。”

洛都还来不及分辩，就被一愤怒地心。这也不需要分辨是谁了，必是“闻朝”无疑。

洛刚才光顾着哭喊了，哪里答得上来？

可“闻朝”是铁了心要罚她，两过，便毫不犹豫地撤了去，兀自坐到她后重新说起话来。

她倒是想专注在“闻朝”声音上，可那、每次只肯给她浅尝两的实在吊得她难受，不稍一会儿又要走神。

于是洛又不得苦思先前的说辞，以免前后说岔了嘴。

洛被他骂得哽了哽，这才觉遭重呼不知何时多了几，动之声亦是不绝于耳。

“我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心神动摇间，突然就听得“闻朝”话锋一转，问她：“你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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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这般讨好，该挨的掌还是没能逃过。

“轻些，”他说，“这副模样你让旁的前辈如何受得了？”

她脑袋里的哐当哐当响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好像是“青鸾”。

在“白微”这规则，一心两用都嫌不够，还需一心三用、四用。洛便同那辗转几桌的店小二一般，很快就被折磨了个转向，泪直落。甚至当初去爬那叩心径、灵力尽耗之时也没有这般疲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