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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职业习惯，瞿医生问了一声：“您是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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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

尉迟星看了大家一，“好，您带路。”

“我看你们车牌是黑龙江，大老远够累，到我家休息也没错。”老曹嘿嘿一声，缺了好几颗牙的笑容。

“那您介绍一村里其他人的况呗？”尉迟星一烟递给老曹。这烟是他在镇上买的。

“来客人了，老婆！”老曹喊着，随后介绍说那是他的老婆，也姓曹。

“卖果的，想看看。”

老曹的老婆，一个胖乎乎的农家妇女，正坐在院里捶。泥地上晒着一大片玉米。

去老曹的家并不远，十分钟就走到了。那是路边一家自建院，半新不旧的平房，屋后有个大池塘，边上着几棵枣树。院门竖着个摇摇坠的，红绿的招牌——来喜农家乐。但是看门的落叶，显然门可罗雀很久了。

曹大妈拄着拐杖站起来，招呼着客人到堂屋坐。大厅里摆着五六张饭桌，塑料凳全摞起来放在墙角。见大妈脚不方便，尉迟星上前帮忙摆好凳。

“别看了，全都签合同了，你们去别的地方吧。”年轻人说完转回去。

“喂，什么的？”从旁边的树荫里走来一个年轻人，着草帽，手里掐着烟。

“那正好，去我家住，就前面的农家乐。叫我老曹就行。”老曹笑眯眯地压低声音，“我家也有，我到时候领你们去看。”

“没有。”许柔说。

倒是路过的一个扛着锄的五十多岁农民凑过来，“你们是来看的？今晚有住的地方吗？”

“跟大企业合作，挣不少钱吧？”郭元天在旁边嘴。

老曹则在旁边磕着烟斗，跟许柔一行人聊天。说起地里的，很快老曹就说了实——他家里也是天帆的，如果尉迟星真的是果商人，那到老曹家也是白来一趟。

虽说要吃啥有啥，但也只有地里的菜，池塘里的鱼，还有散养的。老曹只有一个儿，不愿意农，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儿媳妇倒是在家，一手抱着三四个月大的孩，一边帮忙端菜。

“好说好说。”老曹眉开笑地接过烟，“咱村儿前年开始有人，大家都参加是去年——就是扶贫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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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骨质疏松，前段日还摔了一跤。”曹大妈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连连摆手，“不碍事，不耽误功夫啊，你们菜，要吃啥有啥。”

女孩看着年轻，鼻尖着雀斑，不太说话，帮忙端菜后，就抱着孩躲旁边的屋里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