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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装修得古古香，边挂着绿的吊兰，枝叶在微风里飘。茶铺两边是一排排的茶柜，当中是饮茶的红木大桌，边缘造型蜿蜒，布置成山的样。而最里，收银台后，坐着的人就是已经没有公职的苏鸿。

“你介绍。”许柔坐来。

“天帆派到南井沟的农业专家，是副总周国祥的妹夫。”尉迟星说，“当时黎斯语事的时候，他也在国外，跟周国祥一起。”

崔潜在前，老威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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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许柔放手机。

“我知了。”

而苏鸿，到底在这件事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

“我给你线索——老威，能想起什么吗？”许柔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

苏鸿后退一步，“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许柔平静地看着他表演，“就金骏眉，我要寄走。”

苏鸿刷地转，脸由青转白。

“有想要的？还是给你介绍几？”苏鸿起走到茶桌边。

“你当然知。只不过，装傻是你唯一的能耐。”许柔放杯，一字一句地说。她探望金特时，警察刚刚走。而金特告诉她一个重要细节——老威前段时间时不时接到一个187开的号码通话，一直没标注份，听声音是男的。

187，苏鸿手机号就是187开。

经常往曹伯地里跑的人，只有三个，农业专家，苏鸿，还有黎斯语。许柔其实本就不怀疑农业专家——既然是专家，那就不可能在明知植会埋藤挖藤的况，犯了埋骨树藤边的错误。只有不甚熟悉这个的人才会，而黎斯语是受害者，那么就剩一个最有嫌疑的人——对农业了解甚少的苏鸿。

许柔直接走来，淡淡地说，“买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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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另外的事，快来派所一趟。”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尉迟星来电。

“迎光——”听到门铃响，苏鸿抬起，看清来人，顿时边的微笑停滞住，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从容的风度显得他好像是那个更加大度的人，“好久不见。”

“地址？联系方式？买多少？”苏鸿起就走。

许柔慢慢说完，等不到回应，她一歪，“还要地址吗？”

“179……”许柔直接报老威的电话号码，她盯着苏鸿的背影，果然发现对方脊背僵，停住脚步。

“茶，分好几大类，青红绿黄。不同产地又有不同品，不同功效。”苏鸿起手煮茶杯，泡茶倒茶，“比如说这大红袍，解防暑，消去腻。金骏眉，提神消疲，抗衰老。不过心黑的人，烂得无药可救，喝什么茶都不用。”他抬看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