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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老师，放假有活动么？”

“你就在这儿上班啊？”许柔回打量着临城一小。这所小学红砖白瓦，好看的。

“好的。”

“实习，唉，还不知能不能考来呢。”许灿噘嘴，有烦恼，“我本来以为小学很好带。我的天，一个学生就相当于一个吱儿哇叫的开壶，整个教室四十几个开壶。上课上得我脑仁疼。”

“我的亲娘啊！”许灿猛地顿住，然后就跟着气发的火车一样冲过去抱住了快两年未见的，“老天爷！啊啊啊——”她兴奋得大喊大叫。

“躺，宅，追番。”

“你在队过得怎么样啊？”

“喏，你看，金特的针织店。”许灿开手机照片给许柔看，有得意，“我可是东哦。”她跟金特关系非常好。

大四毕业那年，许柔乎众人意料地选择了参军，顺利渡过新兵营训练后，被分至某空降旅，成为一名空降女兵。四年里，她只在前年回来休假过一次。

一路上，她叽叽喳喳说着所有人的八卦，什么蓝晓穗整容当网红啦，潘凯结婚有小孩啦。

而这一次，许柔总算可以在家过年了，还能帮妹妹看看工作的事。许灿如今念大四，读的临城师范大学，即将毕业。

许灿乐得咯咯笑，跟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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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个惊喜啊。”许柔她的脸颊。见到妹妹这么兴，她冰天雪地的等了一个多小时，算是没白费。

“什么七八糟的，当心让家听见。”许柔提醒她说话当心，拉住她往路的地铁站走。

“哈哈哈，慢慢！”许柔被抱了个满怀，笑着拍拍妹妹的背。

“你还跟他们玩呢？”许柔问。

累了一天的许老师则垮了肩膀，摆着一张仿佛被欠钱的脸，夹起书本教室。

“没有，”许灿摇摇，耸耸肩，“慢慢就不联系了，大概是臭味不相投。现在各自在朋友圈里躺尸。”她又想了想，着脸说，“只不过如果他们过得没我好的话，那我会兴。”

许柔哭笑不得，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照片里是一间以蓝粉为主的针织店，金特一米九几的大老爷们穿着围裙，正带领几个妇认真地织婴儿鞋。他前年狱，慢慢攒钱开了这家店。

许老师挥挥手，也不回地离开。

从临城回家，不到半个小时的铁。许灿由于隔三差五总是往家跑，所以行李就只有一个包。

“怎么回事！你回来都不告诉我！”许灿激动得脸通红。

等到许老师忙活完，已经是最后一个教学楼。偌大的学校空空如也。她独自挎着行李包走到保安亭，刷卡门，抬就看到路边树等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