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荣归 第43节(3/3)

个杀人凶手谈笑风生，忍不住蹙了蹙眉。

转念想起方才那证人苏媚又提到临安公主乃是幕后指使，赵汉臣又觉得甚为棘手。临安公主好歹是当今皇帝的亲姑姑。

这等案，岂是他一个小小府尹能审的？

至于何氏，她几乎是着听完了所有的证词。秦月瑶因不适被送回府上，秦怀德则坐在那一声不吭，但脸则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老爷，老爷。”何氏带着颤音唤。

秦怀德抬眸看向她，里竟是一片猩红，吓得何氏不由得向后躲去。如刀，往往最为诛心。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何氏心里凉透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但在数位证人面前，这些话显得苍白而无力。

“何芝兰，想当年，我何等信任你与你母亲。没想到，没想到你们竟然是杀死燕儿的罪魁祸首！”秦怀德的拳重重在桌案上砸了数，鲜血顿时从他的指间来。

他双手抱住自己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枕边人，竟是杀了燕儿的元凶！

“我……”何氏彻底语了。她看向秦瑾瑶的神显得绝望万分。何芝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本是想送秦瑾瑶大牢，没想到最后大牢的竟然是自己。

“杀人的是邱雅儿和苏雨，与我没有关系，与我没有关系。”

“往来的书信都已摆在这了。”苏媚轻声叹。

何氏听见她说话，气得一把抓上了苏媚的脸。何氏的指甲修得尖锐锋利，这一掌去，竟然在苏媚的脸上抓五个血来。

何氏像是抓狂了一般，仰天喊：“苏媚，你瞧，你毁容了，你什么都不是了。没人会相信你了。我是无罪的，我是无……”

话音未落，衙役已经把何氏狠狠在地上。扰公堂，这罪名可大了。

“放开放开。”赵汉臣拦。何氏好歹是临安公主之女，总不能太拂了面。

“何夫人，本官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这事你到底认不认？”赵汉臣问。

没等何芝兰说话，外忽然传来了一尖锐的声音。“她认！”

接着，是小厮声喊：“临安公主到！”

“母亲来了，母亲来了。”何氏慌慌张张地起，但却又一次被衙役在了地上。

临安门便瞧见何氏一脏的样，忍不住蹙了蹙眉。“本听说有人状告小女杀人？”

说着，她的目光凌厉地看向秦瑾瑶。“秦瑾瑶？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