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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便笑了。

龙凌不接话，他只是看着杜阮，淡淡地说：“我没有行李。”

杜阮没有开，龙凌也没有，他只是跟着杜阮，走在杜阮侧半步——那里可攻可守，可以及时察觉危险、保护杜阮，是个绝佳的好位置，也是专属于他的位置。

杜阮还没接话，一旁几个学连忙说：“学弟，我们带你去吧！”

即使是杜阮也很少见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笑起来的模样，他现在是十八岁的样，沉着脸的时候不觉得，笑起来却两颗虎牙，显些属于十八岁的少年气，那几乎不像是龙凌了——至少杜阮从没有见过他这模样。

杜阮不在意行李，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朝龙凌了，说：“我带你去吧。”

杜阮一脚踏上台阶，忽而想起自己不久前好像也是这样踏上栖凰的台阶的。

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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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龙凌走回来，对杜阮说：“学，可以带我去宿舍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杜阮站住脚步，回望去。

“龙凌。”杜阮竭力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说，有些事，我总有一天会知……是不是，就是今天？”

宿舍是专业分的，他们这个专业比较末尾，宿舍楼是新宿舍，杜阮带着龙凌了宿舍，如今新生还没住，又是午休时间，整个宿舍楼静悄悄的，仿佛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开来了一般。

而且，他叫自己“小”。

杜阮回，神复杂地看了龙凌一。

“小。”

她走得急，心里也糟糟的，并没有注意其他人复杂的表，只是把登记的工作代了一，让别人帮忙照看，带着龙凌往宿舍走。

“太和萧蒙希望能将您留在原地，而我——我只希望您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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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

虽然现在是新生报到日，男女宿舍并没有禁止异，但宿舍没有电梯，一般送新生去宿舍的都是男生——毕竟如果女生带着去，那么重的行李到底是谁来抬着比较好呢？

路上人来人往，新生多，学学们也带着小喇叭指挥着什么，一派嘈杂的景象。

龙凌站在台阶，楼间的小窗投朦胧的光将他拢住了，他仰起，专注又固执地看着杜阮。

于是杜阮立刻确定了——这是龙凌，不是什么转世或者同名同姓，他就是龙凌本人。

“是的，小。”龙凌轻声说，“上一世，就是您刚穿越的时候。您不是好奇我那天晚上为什么离开么？我就是去办此事的。”

杜阮对那样的神真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