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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则尧神一顿，听见牧然真意切地喊了一声：

爸爸！

第12章

爸爸两个字字正腔圆，充沛。

谢则尧本能地转，先关上卧室门。

牧然看着他的动作，心想，如果谢则尧愿意的话，喊爷爷、祖宗都可以。

他坐在床上，积极地推销自己：你看我，985校毕业。

大小便正常，未来可期！

谢则尧：

牧然继续说：我很懂事，没有阿姨带的话可以自己外卖。

而且得像你白月光，可以床爸爸好床上好爸爸。

你不仅没有少一个人，还多了个好大儿，买一送一！

谢则尧沉默了很久，意识到牧然可能是不想领养一个儿。

他走到床边，低望着牧然的脸，试探地说：那领养一个女儿？

牧然考虑了一，他倒是不介意穿裙，还能少穿条。

那我买女装？

谢则尧这反应过来，不是别的问题。

牧然拎起枕边的女娃娃，扔给谢则尧：你想要玩的话，直接找我就行了。

我知我的份，是不会逃走的。

我这辈都是你的玩！

这几句话谢则尧听着有些耳熟，应该是霸总的台词。

不等他任何反应，就被玩赶了卧室。

咔哒一声，卧室门上锁。

张姨一边拖地一边看了看谢则尧怀里的娃娃，好奇地问了句：这个娃娃还会说话吗？

谢则尧把娃娃扔到一旁，面不改地说：这个不会。

*****

牧然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客厅的那一堆娃娃已经不见了。

他难得地跑去其他房间，挨个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它们是不在家后才松了气。

谢则尧看着牧然在家里跑来跑去，心想，好歹算是多走了几步。

等牧然再次在沙发上，他开：晚上音爵张总的女儿十周岁宴会，要去么？

牧然不假思索：不去。

谢则尧随说：她还喜你演的戏，想要你的签名。

牧然立翻纸笔，写个签名。

谢则尧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又问：真的不去吗？

牧然玩游戏的手一顿，抬盯着谢则尧：是我早上的那几声爸爸喊得不够响亮吗？

为什么想让他和小朋友玩？

我再喊几声？

谢则尧垂，摸了摸他的发：那就不去。

晚上

谢则尧一个人去赴宴，刚走宴厅，就听见一熟悉且难听的男声：哥，哥！

哥，哥秉央小跑到谢则尧旁，叽叽呱呱地继续说，最近王霍那惹祸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一直找我，想让我带他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