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决定登基 第89节(2/3)

中都是人，犯忌讳的话不会贸贸然，夏院正一留白，景曦就明白了，心一沉，勉：“那父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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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问题。”柔贵妃细细筛查之后，悄悄告诉景曦，“我命人盯了纯徽好些日，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夏院正忙∶“臣已经为皇上用了药，今夜应该能醒过来——”他压低声音，几不可闻，“皇上醒的越早，说明底稍好些，若是过了两个时辰还没醒……”

夏院正正在满脸凝重地斟酌，听得景曦询问，脸仿佛苦瓜一般：“回公主，皇上的病恐怕……”

遥想四年前熙宁帝赐婚景曦和谢云殊时，谢云殊跟着祖父去谢恩，那时的熙宁帝还不显老态，一举一动极尽从容，哪里能想到不过四年，就已经苍老衰弱至此。

谢云殊知事急，应是。

见景曦来了，殿众人连忙拜行礼，被景曦挥手止住。她看了一龙床上双闭的熙宁帝，直奔夏院正：“夏大人，父皇这是怎么了？”

柔贵妃摇：“她派人得先来我这里请令牌，如果纯徽有人离，瞒不过我，最多也就是时常派人去东看望太，给太送吃。”

景曦白日批奏折接见群臣，晚上还要拖着疲惫的前去宣政殿侍疾。尽熙宁帝免了她侍疾，但有些事熙宁帝可以不让她，景曦却不能真的不。

她顿了顿，轻叹：“父皇的，是越来越不行了！”

太生辰宴之后，熙宁帝的老态表现的更加明显。到了年天寒时，又病倒了。

他住了，那一瞬间景曦只觉得上一冷。

景曦时常会在宣政殿碰见前来侍疾的太生母柳昭仪。柳昭仪对景曦的态度温和，不卑不亢，但景曦看着她，心里却时常浮起一警惕来。

今夜宴，谢云殊坐在景曦侧，距离熙宁帝御座很近。皇帝脸上越来越的沟壑，以及消瘦气的姿态，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没什么，只是……”

“！”不但景曦，谢云殊也被惊住。连忙叫人来服侍景曦重整钗环，薄施粉黛，刚刚收拾整齐，果然宣政殿就来了人，请景曦过去。

“她有派人手过吗？”景曦问。

“怪了。”景曦想了想，请柔贵妃继续盯着纯徽。但柳昭仪目前似乎真的没有轻举妄动，渐渐地，景曦也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不到一个月，景曦也跟着消瘦来。她本来形窈窕，这一瘦去更显得弱柳扶风，然而即使如此，置朝政时，她也没有犯一错，丝毫不给旁人借此生事的机会。

为此，景曦特意嘱咐柔贵妃，多盯着些纯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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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景曦摆摆手，不愿再谈这个让她伤的话题。

——若是两个时辰之醒不过来，恐怕

这一病，就再也没能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他话没说完，很有技巧地留了个白。

这一年的除夕年节，中异常冷清，没有半喜气。

他也不由得轻叹一声。

景曦匆匆忙忙走了几步，还没殿门，又折回来匆匆嘱咐谢云殊：“稍后命人把望舒抱过来，调集人守在寝殿里，警醒着！”

——这是她打磨多年之后，自然而然面对隐晦恶意生的锐直觉。

年过的很快，大年初八就到了恢复上朝的时候。大年初七晚上，景曦正准备趁着休沐结束之前好好睡一觉，刚刚洗漱完毕，拆了发髻，就见殿门一响，云秋甚至来不及敲门就匆匆闯了来，伏在景曦耳边低声：“公主，四喜公公那里传了话过来，说皇上怕是要不好了！不久之后梁公公就会派人来请公主，让公主先准备着!”

步辇虽然舒服省力，但速度实在太慢。景曦心中焦急，索弃了步辇，自己带着人疾步往宣政殿去。到了宣政殿门前一看，顿时心一沉：太医院几乎被搬空了，整座太医院的太医都聚在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