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了我那儿媳,我们只是尽所能的来补偿她。”
柳大娘想到当年若不是自己对小刘氏说了重话,又把她送离金都,不让她与六丫
见面,小刘氏兴许也不会染上疯疾。
想到这,许是心亏,她也认真斟酌了顾夫人的提议,随后巍巍地看着丈夫,劝:“大人,小刘氏确实是受了委屈,若是休妾的话,也确实会让外边那些传言越传越黑。”
顾侯叹息了一声:“二郎,我们两家当年因这事生了些嫌隙来,少了许多的往来,如今误会已清,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因当年的事而尴尬得生分了,不然真就如了那人的意了。”
一直未说话的苏清接
:“是呀,父亲,刘二小娘的病这几年来未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
此以往也活不了多久,以后只怕六妹妹会怨了父亲。”
苏父沉默。
旁人都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呼了一气,
:“为表对小刘氏的看重,屋产银钱由苏府来
,再办个放妾的小宴,同时再让苏府的儿女,女婿前来,说清楚这件事,届时再让……”顿了顿,望向女婿:“再让六丫
回来一趟。”
顾时行:“好,我会带着阿蕴回来。”
苏父再望向了顾侯:“今日留用午膳,我们喝两杯。”
顾侯:“自然是好。”
苏父再叹了一声,看向顾时行,问:“既然是那人所为,如何理的?”
顾时行脸上多了几分冷:“小婿会如实告知陛
。”
他记起在那一辈,他为了保全阿蕴的名声,并未上报。
但在这一辈,当年的事在皇家中却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想借此事来还阿蕴一个清白,让李嵇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这话,顾时行望向岳父:“小婿尚有一事与岳父岳母说,是些私事。”
顾侯夫妇闻言,了解自己的儿,所以都起了
,
:“那我们便想
去了。”
说罢,二人转了厅
。
苏清望了
自己的好友兼妹夫,然后也朝着父母一拱手,退
了厅
。
厅只余三人,苏父才问:“何事需得避开你父母来说?”
顾时行一拱手:“接来这些话多有得罪,请岳父见谅。”
他的话,让苏父脸更加的凝重:“但说无妨。”
顾时行抬眸,正:“我听阿蕴提起,她小娘神志不清之时曾说过,她母亲年轻时有一个有举人功名的未婚夫,是不是?”
苏父脸微微沉了沉,但还是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