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第17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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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栗最后嘲讽的语气让书圣的声音沉了几分：“并非对我不公平，而是对世人不公平。”

东野狩说：“你妹妹没什么修行天赋，你也别总是着她跟你学。”

“八脉觉醒就已经是人间翘楚，七脉先天满境，便是距离朝圣者只一步之遥。”

“你靠着鱼叶和醒髓行二次觉醒，成为八脉满境的朝圣者，却在这里嫉恨别人的天赋比你更好，修行更快，如此丑陋的想法，这就是人们说的相由心生？”

“喂。”明栗轻轻挑眉，“你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认为自己是这片大陆的主人？”

“你无法理解修行者们拼尽全力赌上一切修行的决心和付的努力，你看不见普通人穷其一生的只为了突破一脉一境。”

霎时，天地倒转，雪山湮灭，明栗闻到冬日里烤红薯的香味，看见熟悉的院，听到父亲和兄的对话。

明栗看向雪山又一次死去的少年，眉目清冷：“是因为你借醒髓无论多少次也没法觉醒生脉，才觉得不公平吧。”

明栗坐在旁边的垫上看着这幕。

明栗没有听见书圣的声音，却知这又是一新的神莹幻境。

明栗却察觉到书圣对自我的“狠”与“恨”，从他脸上曾被待的伤痕，和与文修帝相似的作风，以及对常曦异常的在乎，都是书圣藏在心见不得光的秘密。

“好

明栗察到的真相让书圣陷沉默，好一会都没有回话。

明栗听后微弯角：“天赋。”

书圣说：“我是八脉满境的朝圣者，是这个大陆修为境界端的人，我有着其他人没有的、无比大的力量，而我的职责，就是维护人间秩序和公平。”

她淡声说：“我见过认真努力修行的人只多不少。他们只专注自己，哪怕自己是七脉觉醒，六脉觉醒，甚至五脉四脉，无法成为朝圣者，却志在寻找自己的极限，不会自暴自弃，更不会对他人的天赋指指，将别人的天赋当作是让自己失败的原因。”

站在雪山的书圣缓缓抬看向对岸的明栗，抬手指向她：“当你没有那傲人的天赋，还有资格说这话吗？”

雪山只有少年的惨叫声。

明栗却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东野昀没好气：“我好心教她修行，她先动手的。”

书圣沉声：“生脉的存在，也和你的天赋一样，影响了这个世界的公平。”

书圣又：“有能力者，就要承担更多职责，作更多的奉献，引导这个世界走向正确的未来。”

【如果你只是修行天赋一般的普通人——】

明栗说：“这就是你和神谕同合污的借？”

明栗扬首看还显年轻的父亲，他正在给东野昀着脸上墨迹，一边笑：“你就不能让着你妹妹？”

这些秘密将让他疯狂，也能将他彻底摧毁。

书圣沉声说：“你所得到的一切，只因为你的天赋。”

“你得不到的一切，都认为是不公平。”

她也回到了五六岁的年纪，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天光和碎影，红薯的香味与屋外的雪和前人，都是鲜活的存在。

书圣的语气像是审判：“你的存在就是对世间修行者的不公平。”

“拿世人当借，你不敢面对自己肮脏的心？”明栗问他。

第138章

冬日的光芒洒落屋里，东野昀回，被画的脸变得稽，正气呼呼地瞪着她，伸手要指指，刚抬起手又被东野狩给去。

不再是以周息挑战她心的愤怒，而是剥夺她的天赋，让她挣扎在普通人的设定中。

便以为周息是她的弱，从周息这里寻找突破，试图毁灭明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