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第174节(2/3)

明栗捕捉到书圣心的想法，声蛊惑：“原来被你藏在心的影是皇后啊。”

书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艰难地反驳：“那个女人……伪善，隐瞒地鬼的份，还生了公主，是她先欺骗了我！”

书圣看得清清楚楚，那双温婉明媚的中，倒映他的容貌时，女人显的无比的嫌弃、憎恨与惧怕。

“你……杀不了我。”倒在火炭边上的书圣说话声音变慢，断断续续，却又顽固地向明栗宣布，“我的心……也不会被你……摧毁。”

每当书圣以为自己在这样的炼狱中熬到将要觉醒星脉的时候，明栗又将他的时间拨回第一次得罪府中少爷，一桶从浇，却让书圣凉了心。

不！

她怎么敢！

书圣仍旧被人踩着，汗与血混杂，黏腻地贴着他的衣发，他哀嚎惨叫，几次差声求饶。

两心之脉神莹幻境的博弈，必须有一方崩溃才能离开幻境，而崩溃的人，则是输家，迎接输家的只有死亡。

在明栗的诱导中，书圣脑海中闪过许多回忆。

可皇后无比害怕他的脸。

“常曦不可以像那个女人一样，她不可以这么对我，她是我的女儿！”书圣沙哑着嗓音吼，“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的一切

书圣再次告诉自己，只是幻境。

学习文修帝的书圣心底已经认为皇后是他的所有，在发现皇后是地鬼的瞬间，他到被欺骗的愤怒，去杀皇后时，故意取面，试图看看她的反应，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你以为文修帝着皇后，学着文修帝一举一动的你，也试图去皇后。”明栗盯着书圣的神的变化。

，无法用行气脉杀了这些折辱他的人。

在幻境中，人们受到的时间逝是真实的，无法弱化的。

不是！

“你也知自己的弱就是这张脸，所以总是克制自己对这张脸的厌恶，试图接纳，在面碎掉的瞬间，你第一想法还是遮脸。”

皇后，对，就是那个女人。

“文修帝从到尾都知晓她地鬼的份，没有欺骗一说。”明栗窥探了他的记忆，“因为皇后看见了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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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栗站在黑暗中慢悠悠：“你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只需要一助力，就能彻底碎裂。”

书圣瞳孔顿住，这次被人踩着摁火炭中，温灼伤肌肤时，他发了惨叫声。

书圣回忆起被他刻意忘记的一切，逐渐忘记自己的境，心之脉·巧煽正在不断扩大他的绪，让他的愤怒与绝望同时暴增。

文修帝……常曦公主……

明栗的声音自天上而来，落在书圣的耳中充满威压又诡异：

这样的经历将持续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万年——无限的时间将拉书圣心世界的影，他已经在幻境中撑了一百多年，无数次否定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却又一次次被人踩在脚，一次次被毁了正常的容貌，变得丑陋不堪。

书圣在折磨心的痛苦中捕捉到两个重要名字，脑海中却恍惚想起另一个人，披凤霞，朝着文修帝走去的秀丽背影。

我不是弱者！

“无法接受这张脸的你，永远只能是个——弱者。”

书圣扬首想要反驳，却被少年一脚踩。

“比如说，你想成为文修帝那样的人，养育常曦公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