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常康哭了……一宿?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宿?”
池时无语的走到周羡跟前,掰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一个圈儿。已经结痂的伤
,被他这么瞎动,怕不是又破了,雪白的中衣被渗透得有些斑驳了起来。
“把衣衫脱了”,池时说着,朝着一旁放着白布还有金疮药的桌案走去。
他想着,胡
的脱了衣衫,趴在了床边,池时手脚麻利的拆了他的绷带,给他换起药来。
池时想着,脸上的神
有些复杂起来。
池时被他气笑了,手一抖,啪的一
,一坨药粉掉了
来,疼得周羡嗷的叫了一声。
“哦,手生。一般我都只治尸
,还是
一回治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