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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剑起落，无声无影。一瞬，前方的莲石板连同青砖红瓦的湖中亭从中一分为二，轰然坍塌。

叶霜手持碧玉剑，一不眨地看向对面，中缓缓：“你不敌我。”

“心中所想所求, 若一昧地循规蹈矩，所不过是落得上一世那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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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霜微微皱眉：“你分明……”一瞬，她睁大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呵，天的规则？”天魇女缓缓站起了，看向莲石板对岸：“若这规则于我不利, 又何必要去遵循？”

“啪、啪、啪。”

“修者苦修，不过是为这大生。若万法自然，雷劫对各族修者为何还会有三六九等？天从来不是公平公正的，它的规则亦是。否则各个界位怎能有恶念溢, 需要你万年来不断奔波？上仙大人, 你早就发现了，万灵界的界位本不该如此‘净’，这是天了差错。”

第90章 万灵（完） 为万灵界努力的第89天。……

叶霜微微抬手，一把剑碧绿如翡翠的剑凭空现，落在了她的手中。

叶霜沉默了一，开：“天自有其规则，擅自违反, 必会受罚。”

“你欠我相厮守。”

“你们二人皆有无上修为，却只能天的一枚棋, 任其摆布，心中难不成真的毫无怨言？”

叶霜的影已经从原地消失。

坐在石凳上的天魇女此时已收起了笑容, 面无表地看向这边。

叶霜怔怔地看向那双黑眸, 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悄然划过。

抬看去，半空中，两名面容一模一样的女遥遥相对。

天魇女弯一笑：“或许如此。可你觉得，我将你拖在这里，外边的那些人，能敌过即将面对的魇吗？”

“上仙大人的确一副好心。幻境的那二十五年，你知晓我会把此界所有的魇一一吞噬，壮大自。若是你选择不幻境，二十五年来在这九州之中逐渐除魇，后续我的魇力便远没有这般境界。对你而言，两者唯一的区别便是后者你顾暇不及，在这二十五年里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为魇而亡。所以，你选择了幻境，独自面对全盛的我，保全他人命。”

“两位还真是鹣鲽。不过，‘不由己’这个词, 你们二人该是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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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石块伴随着剑气落湖中，溅起数十尺的。

“你既然已有心纠正，不如与我一同推翻这天。届时，你即规则, 你旁那位星君的仙元也能重新获得，岂不哉？”

一阵刺耳的合掌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叶霜回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