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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和您来自于同一个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您能……托梦告诉我吗？”

想到向来不信鬼神的他也会信这怪力神的事，他忽地笑了，其实能不能得到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

“我还把她带来了，您的猜想是正确的，她就是我要等的人。”

“我很她，她总是会为我着想，往后我也会拼尽全力对他好，就像您和爸爸那样。”

又或者说他本就是很少和他们诉说自己的近况，他们不曾他的梦，而他如行尸走般过活，说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我在那边等你。”

对他来说，她就是他的小太。

戎霜旋陪寻盏祭拜完，贴心地给他留空间让他单独和父母说说话，她走到一块空地上，距离把握得刚刚好，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她，光照在她上，仿佛全都发着光。

“爸爸的案刚刚宣判，他是被冤枉的，他没有罪，您的持没有错。”

这一次则不同，墓碑上的照片是从老旧的相册里找来的，所幸完整地保留了来，照片里的他们正年轻，模糊的像素也无损他们的好相貌，寻盏虽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但戎霜旋有时候觉得他上还是会有他们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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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和她对视上，戎霜旋对他扬了扬嘴角，用手势示意他不用她。

整个青期，他都没有辈陪在边教导，不知该如何一个人，但他愿意学，将力所能及的一切都给她。

“爸，妈。”

随即摆正视线，面对许久未见的父母，寻盏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每年在忌日和父母的生日这天都会来看望，也只是在原地站一会便离开，不论刮风雨，从未间断。

寻盏蹲来，将碑前的两束摆正，上面的珠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很是新鲜，一如这个万复苏的季节。

人终于被葬在了一起，当时因为没有条件，后事办得仓促而简陋，他们的墓地买在半山腰的位置，可以眺望远的风景，据说是一块风宝地，戎霜旋上次陪寻盏来过一次，那时墓碑还没好。

久违的称呼从他中喊来，并不陌生，无数个难捱的夜，他都在心中默念这两个称呼，“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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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对黎枫羽说的，对着寻诣，两个男人之间总是没有太多的话要讲，一如小时候寻诣抱着他，不太擅找话题，颇有些笨拙地哼唱着从媳妇那学来的几首儿歌。

戎霜旋的现给他重新注了活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般闯他的生活，带来一抹明亮的彩，而他不知的是，其实他之于戎霜旋而言，同样是一盏驱散黑暗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