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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岑？”

殷站在间客厅的正中央，闻着空气中隐约浮动着的清冷木质淡香，忽然意识到, 似乎从看见顾云岑的那一刻起, 她中的困倦疲惫就渐渐消失了, 之前想睡一觉的懒洋洋念已经不翼而飞了。

“谢谢你关心我的衣损失问题，虽然……你到现在还没有问一声我这十年来过得好不好，”顾云岑在殷的斜对面坐，啜饮了一杯中佳酿，才缓声，“我这些年并不怎么席宴会酒会之类的场合，所以，倒也称不上‘经常’遇见类似的况。这次参加祁临渊的婚礼，是我近三年来的第一次公开面。”

免地有了接。

“顾云岑，刚刚那个穿蓝裙的姑娘被你凶了吗？觉她很伤心的样。”

“你现在的酒量怎么样了？我这里有一些从猴族购买的灵酒，普通人类和修士都能喝, 不过度数有些。”顾云岑嗓音清冷，语气自然，好似刚刚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从未现，招待殷的态度就像是招待老友。

“我给你留了护符，还有，嗯，还在你的住留了守护阵法。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应到护符和守护阵法的示警，再加上你现在就坐在我对面，看上去非常健康，所以，我就没有多问了。如果你在意这个，那……顾云岑，这十年，你过得怎么样？”

手被拉住，随即又被迅速放开。

“抱歉, 请吧。”

殷顿了顿，没有回，继续往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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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接过顾云岑递过来的酒杯，嗅了嗅郁的酒香，假装没有听见顾云岑的后半句话，只是慨着问：

被握住指尖的小狐狸意识地唤了一声前男友的名字，又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殷眨了眨，觉得自己从沉稳矜持的前男友中听了淡淡的埋怨和一撒绪，便立刻解释：

说着话，她就在沙发上坐了来，一边注视着顾云岑取酒倒酒一边好奇问：

后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然后是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难男当真是最好的解酒良药吗？”小狐狸波轻转，心里悄悄嘀咕了一句。

“应该有一步吧, ”殷歪认真思考了一, 颇为诚恳说，“这十年来，我一直在闭关修炼, 没怎么喝过酒。但我的修为有了很大，酒量也应该增了一些。”

“顾云岑，这十年来你经常遇见类似的事吗？那你岂不是要损失掉很多件衣服。”

耳畔传来男人的喑哑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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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找理由故意接近我，被我拒绝了，”顾云岑似笑非笑地瞧了一殷，“就和你最初的搭讪手段一样，可惜她脸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