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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调的丫，你不知我有多伤心。”

“你什么时候上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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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臊！”她小声说。

“我曾经也很伤心啊！”

有一便有二、便有三，陶星沅心里叹丈夫确是天才，在所有方面都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而且一通百通！

“哦，你介意这个？我真蠢！我以为我的行动足以说明我的歉意。”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星沅。”

“别耍小孩脾气，乖！宝贝！”

倔的小丫，可我偏偏喜！”他俯向女孩耳际，禁不住亲吻她的脸颊。他见女孩忽闪着睫，红漫上粉的脸。

女孩喜腻在他边，缠着他，柔柔地跟他说话，笑起来妩媚极了。多年前，他以为酒家的女儿很有风，他真是傻，谁也不及他的妻有风！妻跟他说其实她是不会嫁给别人的，因为那一万银元、平百姓几十年甚至百年的用度，他说给就给自己了，她能受到丈夫对她的义。那七年里如果没有吴兴祚的陪伴，她一定持不来，她习惯了丈夫的陪伴。而且她当年亦是听闻了他的才名才肯嫁给他。

吴兴祚激柏林大学的慷慨，他此次远赴欧洲乘坐的是等舱，且不需要动用自己的积蓄。“三等舱，而且是上铺，每天爬上爬怎么能休息好？”他持陶星沅搬来自己的等舱。结果，女孩更没能休息好，人在侧，他岂肯闲着？况且他存着心，怕妻反悔，要尽早坐实他们夫妻的名分。他曾经悔在柏林的斗室里，自己充柳惠，坐怀不，没能收了小妖，结果她翻脸不认人！

“以血洗血。”他悠悠地说。

“给我养孩！”他霸气十足，伏低小了多年，他总要势一回！而且，他不得现在就把孩养来，免得小气鬼反悔。

女孩挣不过他，事后他把落泪的妻抱在怀里哄，百般疼。女孩罚他把自己的家居衣服被扯坏的地方好，“好，好，好。”吴兴祚唯唯连声，他一糙老爷们拿着针线装模作样地，数次被针扎了手。

“我早就上船了，我在甲板上看见有个人在人群中找来找去，就是不知抬看一船上。”

“该！”女孩嗔。

女孩愣了，随后就冲过来捶他，他撇了针线搂住妻笑。

“才不！”

“跟我去柏林，我们结婚，星沅！”

“不够！”女孩儿轻轻踢他一脚。

他居然自己叫“宝贝”，女孩心里甜丝丝的。“你可以教书，那我什么？”

“就是你的错！而且你以前从不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