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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娘觉得自己冤死了，“我明明是在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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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依依还没尽兴，就一掌把附在佛像上的妖打了原形。

还是个老熟人。

黄依依心虚，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场雨是她和萧珩一起作法来的，不过这猎也够胆大包天。

黄依依也是无语，“谁没事天天针对你？你都占正神寺庙了还没坏事？”

“那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呢？”

稚娘就伪装成死了病痨丈夫的新寡，怯生生的表示只要能带她山，就愿意给他当。猎垂涎稚娘，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是天公不了场雨，两人到庙宇中避雨。那猎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刺激，半夜将稚娘抱到佛像前了一场。

稚娘抖了，声：“赵严不是在京都吗？他就算死了关我什么事！”

“那我也了正事啊！这些神仙享受人间香火却不事，自从我来了之后，我每天实现百姓的愿望，累得要死要活，要不然这小破庙能有这么多人来？都是我费心费力经营的成果！”

稚娘毫无悔改之意，“是他非要跟着我走，明明虚到站都站不稳，还要吃药睡我。不是我害死他，是他要寻死！”

红狐狸爪狠狠挠在地上，嘲讽：“他以为死在我上会让我记住他，想什么呢。”

红狐狸在地上痛哭涕，“为什么总是遇见你们！你们是我的克星吗！我又没有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佛门净地不容亵渎，也不知是不是猎此举惹怒了上苍，一雷从窗来，把猎劈死了，稚娘也重伤濒死。

黄依依不听她狡辩，用灵力束缚着她，在她上一阵捣鼓，牵四条盈满凶光的血线，冷声：“你杀了四个人，怎么解释？”

稚娘装死不回答。

人在她里，就像是人中的猫狗虫鱼，别说死在她上，就是死在天上她也不会多看一。

“……”

黄依依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目凶光，冷笑着承认人就是她杀的。

黄依依想了，忽然说：“赵严临死前恨你吗？”

黄依依唏嘘，没看这个赵严还是个痴的疯，她扯了扯血线，“第三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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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娘理直气壮，“我也是不得已，第一个人你也知，不是我本意。”

当时稚娘是在山中，凭着往日的一丝丝分，准备将赵严的尸拖到坑里埋了，就遇到了上山打猎的猎。这个猎有祖宗荫庇，上有微薄的功德金光，所以每次打猎都能打到大型动，还极少受伤，还经常能顺便挖到珍贵的药材。

第三条是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