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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却没有忘记他：“李首辅，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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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来的不止沈飞柳一人，皇后和首辅均松了气，然俩人神却有差别。

好冷，这世间真的好冷……

皇后瞬间怒火中烧。

皇上冰冷到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若是婉儿在世，定不会向你这泼妇这般歹毒。”

景晞不冷不地回：“父皇静心等待。”

皇帝琢磨透了那老狐狸，竟没有琢磨透自己的儿，自幼他就忽视了这个儿，这些年更是连个面都见不上，他猜不透，偏偏儿还卖关。

“哦？”皇上冷笑，“怎么，这皇位不要了？”

李或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皇上不可如此污蔑臣，臣也是被人蒙蔽，没能及时识别那份诏书真假，是臣一时糊涂。”

她不可置信地低，看着自己前着冰凉的匕首，她不觉得痛，只觉得冷。

到时候两大营的兵力在手，智王手里五城兵司的人本不值一提。

皇后仰面倒在地上，所有人都被这边引住了目光，有一人趁人不备已经溜到大殿门，一直脚轻轻抬起，迈到门槛之外。

皇帝盯着智王，智王连个余光都没往这边瞧上一，反倒去偷偷摸摸地拉起了自己王妃的手。

李或没有笨到认为自己可以活着溜去，他只是想暂时避一避，等待一个时机。

京郊营卫都是他次李仲军的亲信，皇后调兵的事他一清二楚，算算时间，就算近京卫叛变，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必然能攻破城门。

地上鲜血缓缓留到了阶，景晞的手心里来一只温柔的手，他侧眸对上了她星眸灿烂的，轻柔一笑，整个人的戾气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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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底气。

景晞没想到皇后会以这样死去，死在了皇上手里。

皇后疯疯癫癫朝前椅扑了过去，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皇上的脖，一瞬，鲜红的血从她角了来。

是他即使暂时落魄，仍旧直腰杆的依仗：“老臣痛失女，心中憋闷，只是想去透透气而已。”

皇后眸中的光黯淡去，想起自己半辈争好胜，无趣至极。

皇上没有笑，他知这老狐狸必有后手，略一沉，招手叫景晞上前，压低声音问：“他有京郊营卫，你除了近京卫，还有什么？”

殿里官员们听到首辅说话前后不一，只当是他为了保命胡言语，嗤笑声。

“是你，全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是你！”

以前曾追随他的那些人，战战兢兢，不敢替他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