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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孩的教育问题一直是她十分重视的，她并不要求自己的孩成为人中龙凤，国家栋梁什么的，但她希望孩从小能正直、诚实、善良……

顾予郁闷的说：“可你经常拿我借。”

顾予仰：“那是？”

莫宁凌厉的神转向顾准，后者朝她了个无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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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神一厉：“喊爸爸没用。”

顾准很合时机的说了一句：“这个借，你用得很不明。”

“你把你的社会和世界都带到孩面前，是打算从小锻炼他吗？”

顾准又笑了：“唔，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很大。”

大概也知顾准说的是事实，莫宁无法反驳，只得瞪他：“都怪你！”

顾予知，爸爸轻易不会对他和妈妈这样严肃的。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

“妈妈好像很丢脸，为此很生气。”

顾予低绞着手指，半天才闷闷的问：“妈妈很伤心吗？”

“不，你妈妈不会为这个而生气，相比于丢脸来说，她大冬天疼了几个小时生来的儿更重要。”顾准的表突然就由闲适变得肃然。

顾准安她：“我们都有工作，孩就在我们边，没有影响是不现实的。”

“第一，你妈妈不凶，这是谎话，迟早会被戳穿。第二，你不该拿你妈妈来借。”

顾予无事可，又不喝咖啡，等了许久，终于破功，忍不住说：“爸爸，你要为妈妈报仇吗？”

顾予歪着脑袋，一副疑惑的样。

顾予：“或者我以后不再随便拒绝别人了。”

顾准轻笑：“报什么仇？”

“太早熟的孩真的不好。你不知我今天知这件事的时候有多生气，今天顾予可以说‘妈妈很凶’，明天他的借也许就是‘我爸妈离婚了’，或者更离谱的。”莫宁抱怨，“你到底教了他些什么。”

顾予：“是爸爸教我的。”

某天，顾准真找了顾予。

顾准：“你觉得呢？”

顾准拍了拍他的脑袋：“傻儿，爸爸没有教你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顾准：“你该学会找更明、不容易被识破、也不会伤害其他人的借。”

一对父坐在家里天的台上，顾准目光放在远方的大树上，不时从桌上端起咖啡，慢慢的喝，也不说话。

顾准：“唔，提前打预防针是不错的，现实的社会已经给不了孩们天真纯洁了。”

夜黑，风。

顾准笑：“我会找个时间和孩好好谈谈，面……我们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