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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后躺在椅背上，声音平淡无波：“你没等我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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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宁滞了滞，微光照过来，她好像隐约看见顾准的发还有些，就这么伸了手过去了，果真如她所见。眉已皱起，她：“你发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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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顾准问：“他经常有空吗？”

因为贴合得几无隙，莫宁切的受到了顾准某的觉醒。她边着气边恨恨的说：“……我……你不是才……”

顾准一一吻过她的，她的鼻尖，她的眉，莫宁瞬间，他的声音像来自很远的地方：“你说要和我结婚的时候……也很。”让我忍不住想狠狠吻你。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有司机在，“……不过现在，没有了。”尾句的尾音落得那么缠绵，那么低昂，莫宁不是很明白他断断续续的在说什么，但她很快大脑一片空白。他吻上她的时候，她从被里掏手，挽住他的脖，接受他温柔至极、细致至极的吻。

嘴角一弯，手臂穿过她的背，抱她：“还想知为什么吗？”

“刚来北京那段时间，因为工作没定，住的地方没定，很迷茫。”慢慢的，莫宁也习惯后座里的黑暗，闭了躺向椅背，“邱循是苏也宜男朋友易绪的合作伙伴，偶然的机会，我和他再度相遇，你知的，我和他在土济岛的时候就认识。易绪那段时间忙着新项目，苏也宜又忙着照顾他，周一诺和周翀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邱循又经常有空，于是很自然的，我们就这么了朋友。”

“怎么坐在后座？”莫宁坐定后，随意起了个话题，企图让气氛轻松些。

“一个男人愿意为另一个女人空忙碌的时间，我不认为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嗯。”

莫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嗯。”

“你在怀疑什么？”

“他人很好，是个很值得的朋友。可是，如果要我定义他的份，我宁可把他归类为‘闺’。这样说，你了解了吗？”说完，她偏看向旁边的人，后者隐在黑暗里，辨不绪。

“回家吧？”

莫宁到达顾准车前的时候发现他的车灯开着，他人却不在驾驶座上。在原地看了半天，喊了声“顾准”，这才看见车后座的车窗被缓缓摇。

终于认命：“我和邱循只是好朋友。”

“前排太亮。”

“他和易绪是合作伙伴，为什么易绪忙，他有空？”顾准看向她，“你想过这其中的原因吗？”

“不够。”顾准沉沉吐字，再后来，他们就没再完整的对过话。

莫宁走了过去，顾准已经为她打开车门。

60五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