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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庄群飞的睛微微有些泛红，但却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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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曾经是自己的人，不能让外面的人糟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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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的，庄群飞这样告诉自己，多不这一行了！

他站起来，向凤鸣鞠了一躬，然后倒满一杯酒，仰一饮而尽，“这段时间以来，多谢您的照顾，以后，请您不要再对我好了。”

庄群飞忽然笑了，笑容中有几分释然。

凤鸣好像第一次认识庄群飞一样，心底生几分怜惜，刚要开却也是第一次被主动打断。

他懂了。

是的，从前那个果断又敢敢恨的庄群飞去哪里了？

说再见，真的很难过，我不想验第二次了。

……她好像懂，却又好像不懂。

“或许我这么说有些冒昧，不过……您可能不懂。”

或许他求而不得，但毕竟曾经全力以赴的过，努力过，有如今的结果也不后悔。

凤鸣一怔，陷沉思。

也许是自己太过狭隘吧，总觉得纵使她边总是如众星捧月般环绕着无数人，却还是很孤独。

而等她终于有余力停来气时，却什么都晚了……

天家无亲，更何况？

可凤鸣……

无关，只是欣赏。

我还会继续当真的。

现在这个优柔寡断的人是谁！

男主动提分手……

这个经历不可谓不新鲜，也是第一次让她如此真实的意识到：

不懂？

不是曾经的女帝，还是在世为人的凤总，凤鸣不止一次遇见过类似预拒还迎的事，但是这一次，她清楚地知庄群飞是认真的。

回去的路上见，凤鸣一直沉默，神也有些郁郁，安娜忐忑：“凤总，是不是那小说了什么不知轻重的话？要不要我……”

又不是没有从再来过……

凤鸣摆摆手，“传话去，别让外的人为难他。”

凤鸣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意外。

庄群飞转离开，走去几步却又停住，“凤总，您曾经真心喜过什么人吗？”

父女猜忌，妹相残，朝堂倾轧……这些生死相关的斗争太过沉重，从记事起就压得她不过气来，本无暇考虑其他。

“我可以……”

那东西或许在曾经懵懂的少女时代拥有过，但就像过云烟，亦或是镜月，不等她伸手去抓就散了。

这倒让她生几分欣赏的心来。

沉寂已久的血缓缓沸腾，那久违的激动和忐忑织，隐约让他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