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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移，我不赶时间。”

楚灵崖像是一僵住了，脸上挂着的习惯笑容也消失不见了片刻，过了会儿，他才缓过来似的说：“丰鬼狱的鬼不是都消失了吗？”

谢如渐走过去问：“怎么了？”

重复了一遍：“找鬼，寻找的找，鬼怪的鬼，我在找丰鬼狱的鬼。”

楚灵崖说：“可是丰鬼狱也消失了啊，你是说，丰鬼狱压没消失，而是以某方式藏起来了？”

“帮我把床移开。”

里似乎是间值班室，除了有一桌椅、一张床，还有一柜。时隔三十年，这里积满了尘灰，看起来破败不堪。谢如渐打开柜，发现里居然还挂着两件衣服，一件是工人穿的制服，另外一件是白大褂，像是那实验人员穿的衣服。

谢如渐说：“还在看。”

“什么样的东西？”

楚灵崖：“……”

谢如渐在一间房间门停了来。

这间房间的门上没有玻璃，倒是门的方，有一个方形的。谢如渐伸手推了一，发现那是一块活动铁板。直起来，他若有所思，随后伸手了门把手，门开了。

“丰鬼狱。”

楚灵崖没办法，只能一一地将那张床拖开。床脚地面，发叫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谢如渐却像没听见一样。

“还在，只是躲起来了而已。”

“啊？”

楚灵崖：“……”

谢如渐对楚灵崖说：“你让开，我看看。”

像是迎合他的说辞似的，床底慢慢的有什么东西的廓凸显了来，是半圆形的东西，而且有两个。谢如渐静静地看着那东西，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因为这间屋竟然没有窗。

“躲在哪里？”

楚灵崖“嗯”了一声，退后半步说：“如渐哥，你小心，我总觉得这里有怪。”

谢如渐停手，看过去。楚灵崖蹲在床边，正往里看。

“没看清，大概这么大。”楚灵崖比划着一只小狗的大小，“黑乎乎的一团。”

谢如渐正要伸手过去取来，楚灵崖却喊了声：“谁？”

楚灵崖说：“刚刚好像有团东西窜到床底去了。”

床底一片黑乎乎的，楚灵崖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如渐哥，有看到什么吗？”

谢如渐说：“愣着嘛？”

谢如渐想了一，微微挑了挑眉，像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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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渐说：“好。”他走到床边，蹲，向床底看去。

楚灵崖不不愿地走过去，伸手去搬床脚：“如渐哥，我一个人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