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妹,你说得在理。”徐羌抓了抓发。
徐羡皱了皱眉,单纯地:“小妹,你这话说得不对,何来暴民,他们是为赵国公、左翰林坑害的无辜读书人。十年寒窗,却败给贪官污吏,他们理应悲愤。”
徐善“哦”了一声,眨了眨睛:“原来大哥的右手伤成这样,是因为大哥贪污舞弊了。”
徐羡:“……”会心一击。
“大哥就是迂腐。”徐羌嘲笑,“往日说我有勇无谋,这一回我都看来贡院暴动不对劲,
中有序着呢,大哥偏偏看不见了,光想着可怜别人,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可怜你。若没有我,你的右臂指不定在不在呢!”
徐羡垂没吭声,只是脸更黑了。
徐羌难得气壮,甚至起,一手扶椅,一手
举,慷慨有力地帮他回忆当时的现场。
“我喊大哥,你还不理睬我,也不知是不是装模作样……咳,大约是被裹挟了,不敢
声吧。不过很快,大哥你就倒了,周遭的人都跟没看到一样,纷纷从你
上过,让大哥蒙受了□□之辱的冤屈。我一
就急了,挤
去把你
是扛了
来。好在扛的及时,大哥你也就是右手的指骨小折了一
。”
徐羡的脸黑的跟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他勉:“何为□□之辱,我不在乎。”
“倒是我多此一举了!”徐羌气,“小妹,以后你别跟大哥好了。他明明是去寻你的,却叫自己
陷险境,救他他又不识好人心。”
“确实。”徐善抬起小巧的,轻轻地
了两
,“大哥,你要好好反思了,再如此不识好歹,当心我与二哥把你孤立了,不与你打
。”
温氏拍案:“大郎,听听你小妹的话,多对啊。”
徐羡忍辱负重:“……我错啦。”从善如,原来从的是徐善的善。
徐善看着徐羡这倒霉模样,知他心里郁闷,前世就是如此,徐羡读圣贤书,有为民心,但是时运不济又
,活着的时候一直不痛快。他一直考不中
士,固然有文风平实、写不
何首辅和左翰林所
华
文章的缘故,但他自己也不太行,在家闭门苦读,终究写不
真正有济世救民之用的务实大作。
今年若不是赵国公和左翰林舞弊,想着能拉一个是一个,估计徐羡这个京官之
也不会上榜。
这大约就是有人平白无故地死了,让徐羡这个饿肚的赶上了吃席。偏偏徐羡不够缺德,因此,他难受呀,格外的难受。
徐善就不难受,一方面固然是她丧尽天良,另一方面——
她对徐羡笑一笑:“大哥,你稍稍收一些的难受,过两日说不准有更难受的呢。”
徐羡的愁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