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41节(2/4)

放笔，越溪想也不想便回答，“当然是抓住投.毒之人。”

“更何况战之时，兵与民没有任何区别，随便谁穿上战袍就是士兵，几乎无法区分，哪怕是五六岁的孩或者八十岁老人，都有可能是.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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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大悲愍众生，大喜大舍济识……

“那一万人中，有老人、有孩、有女人，有渴望和平的人，也有无辜的百姓，”太后看着对方低垂的双，像是透过对方看见十六岁的自己，“但哀家从来没有一刻后悔过，更不会把过错揽在自己上，丫，你对自己太过苛责了。”

越溪明白现在是什么况，申帝定是把她的想法告诉太后，想让对方规劝自己，然而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明明白璧无瑕，她却总能看见鲜血在其中过，“可是我和您不一样……”

“当时的况是，我们已经打城池，郡守也带拂过着百姓投降，但我收到消息，他们实为诈降，已经有不少士兵混在百姓中，密谋投.毒。”

倒，血却溅到了将军的脸上，混合着四周的哭嚎与咒骂，构成了难以磨灭的血场景。可将军心中毫无波动，她甚至在想——她的士兵安全，她就能赶到一个城池支援父亲，那么整个申国也就安全了。

其中不乏有反抗之士，然而他们没有兵，如何能打过经百战的士兵，最勇猛之人也最多冲到她前，就被护卫斩于上。

和她一同行的，还有太后似慨、似劝解的话语。将她落的碎发别至耳后，太后说，“哀家看见你的第一，就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如今的短短一句话，却在当时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那天也是个艳照的晴天，郡守带着全城百姓跪在门，迎来的却是闪着寒芒的刀剑。

越溪已经怔住，她本想告罪，然而看太后的意思又好像不用，犹豫半天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脆从了对方的意，提起笔重新写。

太后中闪着睿智慈的光，那是时间与经历共同积淀拂过的力量，她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对，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然而实际况却不允许，”太后解释，“当时战争已经持续半年，我军粮草耗尽，只能一边打仗一边补充。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对方的粮、牲畜、盐，当然还有源，如果一一看守并甄别，需要大量的人力力，但是战事张，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经历这样。”

太后问，“这况，又该怎么办？”

手起刀落，哀鸿遍野，年仅十六的小将军坐在上，看她的士兵面无表挥舞着刀剑，每一次挥舞，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止步。

“我生于武将世家，祖祖辈辈都是有名的大将军，父亲从小便把我丢军营，当继承人培养。我并没有让他失望，因为格要，武功谋略均不输给其他男，所以很快，我便有独自带兵的权利。”

一万敌国百姓，对比她的十万士兵，对比父亲手的百万将士，对比整个申国，孰轻孰重，甚至不用思考。

就像呼啸的风过麦田，士兵所到之，人群便缓缓倒，直到整片土地再无站立之人。

一切都看在里。她将断裂的笔从越溪手中拿来，又铺上新的宣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告诉对方，“写吧。”

“那时申国不像现在一样和平，边境大小战事不断，如今的短短一句话，却在当时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那天也是个艳照的晴天，郡守带着全城百姓跪在门，迎来的却是闪着寒芒的刀剑。手起刀落，哀鸿遍野，有一次我在攻打魏国时，突然现麻烦。”

太后意味不明地看着对方，“对，你也想到了，方法就是屠城。得到消息后，我即刻令，立即斩杀城一万百姓，一个不留。”

一方是必须要的资源，一方是敌我不明的百姓，这个决断很容易，但落在现实中，越溪却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