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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是个将军，铁甲铁面，
披黑底烈焰军旗，眉
冷峻，凛然不可侵犯。
“现在是什么时候？”风煊问。
梦境里的鲜血与大雪冉冉退后，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帐
，耳边可以听到熟悉的声响，那是
匹嘶鸣声、将领呼喝声和兵士们
练声。
风煊战至最后一刻，敌军万箭齐发。
*
“军中可有一位名叫阿厘的医女？”风煊
了眉心，“去把她找来。”
以及那个为他挡箭的医女，她脸上那
恬静柔和的神
，就好像是刻在了他的脑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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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煊全没听
去。
她的上
满了箭矢，脸上没有痛苦之
，反而充满了一静谧的温柔。她静静地躺着，看上去像是陷
了一场
好的安眠。
这是风煊第一次晚于卯时起，路山成忍不住找来军医的时候，风煊醒了。
人影仰天而倒，他扶住她的时候只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一丝重量。那是随行的医女，他不知
她叫什么名字，只听别人喊她“阿厘”。
“什么日？”
把梦中之事当真多么无稽，可那些布局之时的踌躇满志、坐等援军不至的焦灼无奈、两万人战至十数人的绝望、最后一刻被边人背叛的愤怒与痛苦……都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怀疑此刻才是梦境。
“……”路山城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担心再也掩盖不住，“主您怎么了？咱们军中从来就没有什么医女。”
“三月十四。”路山成有疑惑，但
于对主的崇敬，不敢怀疑主脑了问题，只是再三推荐边的军医，说这位曹大夫是名医来着，自愿投从戎，有妙手回
之能，让曹大夫诊一诊脉，有病治病，没病也能益寿延年。
风煊回过神来。是了，天女山气候严寒，比别的驻地更加艰苦，而女
不如男
健，所以在别的驻地开始招募医女的时候，风煊一直没有松这个
。
“辰时啦，”路山成
张地问，“主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我就说不该给您换薄褥，您是大将军，是王爷，就算是先士卒也要有个分寸——”
路山成啰嗦起来就是没完没了，风煊打断他：“哪一年？”
她的怀里跌一只木雕，带着鲜红血迹，
落在雪地里。
——决战是在正和三年的十月，也就是说，他一睁回到了一年半之前？
风煊认得，那是他的雕像。
路山成愣了一：“正和二年呐。”
就在这时候，一瘦小的形挡在了他的前，箭雨呼啸而至，把这个人影扎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