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忽然伸手去拨开她额前的发:“还是留
了疤痕。”
“早睡吧。明天睡到自然醒,我们在附近走走。”
吴抗不自然地笑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吴抗先到了房间,她看着程承往前走,忍不住叫他:“程承!”
“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吴抗的心一好像又晴朗了些,她看着程承走
去边
待:“门一定要反锁,有事给我打电话。”
“是啊,毕竟当时磕得那么严重,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一痕迹。”吴抗想转开
,这样的距离和亲密程度已经太久没有,她顿觉陌生且想逃开,程承却低
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程承回,吴抗又忍
嘴里的话:“你明天几
走?”她是打算在这边逗留多一天的。
“没有。”吴抗低,“我只是有
累了。”
程承了房间,环视房间一圈,视线最后落在还站在门边抵着门的吴抗。
“谁?”她抓起手机,准备打给程承。
“嗯。”程承递过证件,“晚了,明天再走。”
“我刚刚跟公司打了招呼。”
程承起,向吴抗伸手,吴抗却背过了手:“晚了,早
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要回去
理工作?”
“没有。”
吴抗打开门,程承还是一副衣着整齐的样,吴抗抱怨:“你吓死我了,过来也不先发个信息,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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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开心?”
“公司让你差,反倒让你公时私用了。”
门外被轻轻叩响,吴抗一张起来。她侧起耳朵,但是并没有听错,门外又被轻轻敲了两
。
是疲倦的,
神却是亢奋的。她说服自己起
去胡
冲了个澡,然后再回到床上,看了一会儿新闻,想要睡觉。
么房呢?”
“再看吧。”
两人一人拿着一件门卡了电梯,都在同一层。
吴抗了房间,随手放
行李,随便往床上一躺,心思复杂。
“本来也是周末,也不可能真的24小时全天待命。”
没想到却是程承的声音:“吴抗开门。”
吴抗不再接话,她的心当然有很多委屈,但她知
程承说的并不是她最介意的
。
吴抗想了想,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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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承走了几步,到了落地窗前的椅坐
,表
不明。吴抗站在床边,看他。
“你明天早上不是要赶回去?”
吴抗有意压低声音,问程承:“你不回去了?”
“其实我知我
得并不好,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