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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这是幻境世界？”江于渊问。

正想着，敲门声突然响起。

度很。

他意识到封霜动手了。

换平时，多少会有个人面带苦愁，也会有人看上去脾气不好之类的。

“有什么奇怪的事？”江于渊看向季翡，却发现边没了人，四看了一圈，发现她去买茶了。

季翡？

一秒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在他叹的时候，又看到一丝丝黑的东西往天空飘而去，又消失在空中，路人变化莫测的命数正在变得可以窥探，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

茶来的时候，季翡接过说：“谢谢，不过我忘记带钱包和手机了，可以赊账吗？”

“别看了，我不是封霜。”季翡说，“倒是你……看来是有碎片的原因，所以没有什么事。”

之后他看向其他人，这才注意到虽然依然是行人匆匆的街，也有三三两两的朋友结伴而行，声笑语。

“好的，稍等。”

“一杯芋泥茶。”季翡说。

季翡喝完了茶之后，去给那赊账的店付了钱，一路和他吃吃喝喝了几条街，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路人的命数开始变得一致。

他去看门，看到季翡本人，想到上官辛月说过封霜或许能够变幻成别人的样，又忍不住上打量她。

看到季翡这个模样，江于渊倒是觉得她是真的了，随后跟了过去，附近没多少人，他们去了市区，街上人来人往，和平时并无多大的差别。

“你等着。”季翡说。

江于渊过去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自己去逛一圈就知了。”季翡说着转就朝楼梯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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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连独自行走在路上的人都显得十分自在。

“嗯？”

“当然可以！”服务员小声音甜且正气十足。

本来还想稍微耍个帅，没想到还是引来了季翡。

江于渊：？怎么可能赊账，这又不是什么常去的店或是什么会员制的店。

这江于渊发现问题了。

江于渊正在探索着碎片的功能，想着要怎么在弱势的况取胜，顺带估算一封霜会用什么方式来找他，小虾小鱼都来过，全被小黑解决掉了，她或许就快要自己来了。

他神一震，来都来了，居然还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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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真实世界。”季翡已经开始喝芋泥茶了。

江于渊又看向行人，刚刚他注意到路人的命数怪怪的，本来以为是幻境，就没有多想，如今再一看，他们的命数都成了变化莫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