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梦见不愉快的事,他的眉
微微蹙起,宁宁忍不住伸
手,在他的眉峰
轻抚,直至他的眉心重新变得舒展。
“噢,原来是这样!”惊墨恍然大悟似地应了这一句,又调笑:“你不是准备不告而别?”
又是一阵沉默。
说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声。宁宁有些疑惑,准备接着往
讲,就听惊墨冷声问
:“为什么非要去妖界?”
惊墨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背上,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的声音虽冷,却因为刚睡醒,透着几分迷糊,缺少了威慑力,“你这是,想偷偷跑去哪?”
惊墨嗤笑一声,气更加冰冷,“那你留一瓶鲛人泪在我床上
什么?”
“没有的事!”宁宁心里越是心虚,表面就叫的越大声:“我才不会这
事呢。”
宁宁的埋在他的
前,闷闷地说
:“仙尊没事了,我准备去妖界找一
千羽。”
千羽跟尊的关系又不好,肯定不愿意她把他一起带过去。可她的计划都被他发现了,偷偷溜走的可能
不
。
“又不是多麻烦的事,早去早了,一直拖着,我就会觉得有事没
完,不自在。”
少顷,惊墨松开了手,宁宁上的钳制一松,立刻坐起来,呼
了几
新鲜的空气。
被发现了!
宁宁觉得好笑,轻轻摇了摇,上前帮他把被
盖好。想了想,又将桌上的鲛人泪拿起来,放在他的枕边。
惊墨却半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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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步,继续矢否认也没意义,宁宁在他怀里挣扎了一
,嗫嚅着说:“你先放开我,我们坐起来,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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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站起了,刚迈
一步,胳膊就被一只手钳住,用力向
一拽,她整个人重心不稳,撞上了一个结实的
膛。
这个问题,不是昨天问过了吗?
抵着床尾,被糟糟地盖在
上,顾
不顾尾,盖左不盖右。
她老老实实答:“我就是履行对千羽的承诺,去妖界转一圈,他帮了我那么多,这是我之前答应过的,我不想总是欠着他。”
“是要我天天捧着你的泪,反思自己是不是欺负你太狠了?”
她垂,好半天都不敢去看惊墨。
没等惊墨开,宁宁自己就坐不住了,“尊上,你……想一起去吗?”
宁宁脸红心不地说:“没有啊,我就是看你昨晚喝醉了,特意来瞧瞧你醒了没,你看你,被
都没盖好,我好心帮你盖被
,你还冤枉人!”
愿他说
什么,骂她或者教训她,也好过这令人难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