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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他，我非他不可，如果我没有他早就死了。”

付星燃说：“我只想要苏黎煦，其他我都可以不要的。”

付先生听到付星燃这话眉蹙，没忍住语调：“胡说八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丢人了。”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重，有意识的放缓：“星燃，爸爸说过会陪着你的，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我说到到。”

膛上起伏着，他控制住自己的怒意，但是当年的事确实让他没有很足的底气去教付星燃。他现在觉得自己向苏黎煦的请求可能又是一次错误，担心会让苏黎煦陷另一个困境中。

“我想要苏黎煦。”

可他作为一个父亲不可能放人自己的孩继续这么去，这病态的让他发指。

看得他目惊心也震惊。

“我分得清楚。”

付星燃转过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会喜我的，我保证。”

付星燃的手轻轻抚上画像，指尖正好碰到画像上苏黎煦的手，屈指蜷缩，光影错，仿佛拉住了这只手。

付先生心里五味成杂：“如果苏医生不喜你呢？你要犯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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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苏黎煦说不要跟付星燃说治疗的事，可如果不说的话这家伙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陷极端偏执当中，他不可能放任付星燃，这家伙太危险了。

这是极其定笃定的话语。

还有这满柜的香。

最后付先生打破沉默，他叹了声气，无奈妥协：“那你向我保证，靠近他可以，但你一定不可以伤害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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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墙的画和照片就是证据。

“看来你还是觉得当年我跟妈一起死了会更好。”付星燃受到父亲的沉默，他笑：“一了百了，也不用让人说你有个神经病的儿。”

父俩的异同声让两人对视时陷须臾的沉默。

付先生觉得更疼了：“付星燃，我跟你说，喜不是靠不正当手段去夺得的。你看你满墙这些画这些照片，宁愿藏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去光明正大的追求人家，你这不是喜，你只是觉得苏医生跟妈妈很像，是不是？”

付星燃说着，走到那副大的画像前，抬起，像是在仰望自己的神明那般，双眸染上光亮，也在幻想着将神明拉神坛亵渎神明时的场景。

就像当年他准备从二十楼去苏黎煦握住他的那只手。

“妈妈是生我的人，苏黎煦是让我活来的人，我很清楚。妈已经没了，我不能再没有苏黎煦的。”

“除了苏黎煦。”

两人对视僵持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