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4)

心不你爷爷，一起接过来。大瑶村的光那么多，你越来越大了……这外，毕竟是大城市，学习条件比乡镇上还是好很多。就算你不喜读书，还可以学艺术是不是？”

聂然挠，说：“爷爷不喜大城市，我不去。”她想去大城市，可人得有良心，爷爷救了自己，把自己养到这么大，不能看着大城市的条件好就不爷爷的意愿跟着亲妈走了。人不能这样。

伍慧难掩急切地说：“万一王老板信了黄小月的话，找上门来，你说你和你爷爷，一个孤老，一个小娃娃，啷个办？”

她没嫁去大瑶村前，不知那是个什么鬼地方，只知光多，家家都生儿，后来才知哪是都生儿，那是女人不活的地方。当年，要不是聂独来放狠话，“杨大勇，要是我孙女娃没得亲妈，你一家都莫想活了。”只怕她也早已是葬坑里的一个冤死鬼，杨大勇中轻飘飘的一句：“我婆娘跑了”。聂独确实有些本事，可毕竟年龄大了，王老板早年坐过牢，这些年边还有不少地痞氓围着，哪是他们爷孙俩能奈何的。

聂然说：“我对付得了，相信我。”

伍慧气骂句：“我信你个铲铲！”挂掉聂然的电话，给聂独打电话。

聂然正好走到院门，这边自己跟亲妈的电话刚断，院里爷爷的手机就响了，跟着就听到爷爷“喂”了声，说：“哦，伍慧噻。”她赶过去，竖起耳朵偷听。

聂独扫了聂然，把手机的声音开了外放，神示意她：听嘛！

聂然脸厚，搬张凳过来，坐着听，还无声地问：要不要我们一起去大城市？

聂独听伍慧说完，才说：“聂然的照片、生辰八字都在别人手里，他们要是找她，即使聂然去到你那里照样会被找到，还把你连累去。我给她起了一卦，算到她的灾劫要到了，不过她命大，应该没得事。”他顿了，说：“你要是有好学校，联系到起嘛，过了这一劫，就喊她去你那里读书。她一天到晚吊儿啷当的，连个作业都不写。”

聂然心说：“今天才周六，明天还有一天，急什么。”她起，去屋里拿了书包，又把放在屋檐的八仙桌搬到院里，写作业。

院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群人凶神恶煞般闯来。

聂然正叼着笔盯着题发懵，找不到笔的地方，不知怎么，见到有人来踢门，立即把书本一合，手往桌上一拍，比来的这群同村的还凶，大声吼：“啥？”她大喊声：“大黄——”没看见大黄从屋里冲来助威，愣了，才想起狗没了，顿时悲从中来，手又往桌上一拍，问：“啥嘛？”

冲到最前面的叫二赖，上有块赖，得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