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4)

老板娘看聂然不慌不忙的样都替她着急，又不能再说什么，原本她不该多说这话，要不然传到王老板耳中，会惹上麻烦的。也就是聂然的嘴，王老板说要她陪葬那是说得得到的，请回来的那些人更不像是好东西，这么个年轻娃娃，得漂漂亮亮的，摊上杨大勇屋就已经够惨了，要是再让王老板害了，太造孽了。

她把零揣到衣服袋里，吃辣条，又跑去喝了，这边往葬坑去。

杨大勇的心百味陈杂。以前，他一直想要生儿，觉得自己家大业大的婆娘随便娶，本事得很，迟早会生儿，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个女儿，直到在医院醒来听到杨大志和老蔡讲的那些，才突然觉得自己要死了，啥都要让人拿走了，生死关，竟然还有个女儿来救自己一把。这还是在自己刚把她卖婚，毒死了她的狗儿，以前对她那么不好。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世上自己还有个女娃，还有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人。这个血脉相连的人，跟他，同别人，不一样。

门卫问：“找哪个老师，初中还是中？几年级，哪个班的？”

路上，村民们宛若赶集般涌向葬坑去，比送葬闹得多。

老板娘又看了外面，凑到聂然的耳边，将声音压得更低，说：“今天，王老板的兄弟从外地请了人回来，凶得很。那些人到王老板家和陈老板家去看了，就往葬坑去了。村里好多人都跟着去了，老蔡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王老板脸得很，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要死你娃娃陪葬。”

他们相当激动，见到路过的还一起招呼，“快去看，聂独跟王老板请回来的人打起来了，还有人看到聂独的那条大黄狗都来了，不是说杨大勇把那条狗儿毒死了嘛！”吆喝的那人喜笑颜开的，可开心了，看到聂然，又是一声：“哎哟，聂然，你还在这儿呀？你把我的妈老汉儿害死，老收拾不了你，今天有人收拾你了哇！等到你哇，你娃娃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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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勇说：“我是学生家，我找我女儿的老师，问事。”

聂然把零书包里，撕着辣条，边走边吃，一路晃回家，发现爷爷没在，在放书包写作业还是到葬坑去看一之间，毫无悬念地选择了去葬坑看一。毕竟嘛，写作业这事，太难了！

钱，连同剩的一千五一起还给了杨大勇，说：“哦，怕没得后，被抢遗产再被扔到葬坑哈！活该！我有妈有爷爷，不到你来养！”翻个白给杨大勇，转走了。

聂然问：“还有啥？”跟到柜台后，与老板娘一起蹲在货柜去翻装零的箱，避开了坐在门打牌的那些人的视线。

老板娘说：“生、瓜、辣条、都有，都是刚的。”她抬看了打牌的没注意到她俩，用极小的声音说：“之前村里死的那些人，还有王老板和陈娃家的老人没埋。陈娃家是要等到明天早上埋，王老板家是要等到他兄弟请士回来看过才埋。这个你晓得嘛？”

聂然，轻声说：“晓得。”

杨大勇看着聂然往回家的方向去，突然发现不对劲。大家都没背书包，都是来吃饭买东西，就她一个人背书包往回走，啥意思？被开除啦？他没敢去找聂然回，调就到校门要去找老师，被门卫拦了。

第11章 爷爷是条大蟒蛇   鬼扯哟，爷爷明明是个……

聂然嚼着糖路过小卖，见到老板娘坐在门织衣，旁边还坐着桌打麻将的。她正要打招呼，便见老板娘使了个神，明显是有悄悄话要说，当即两步过去，说：“买两包瓜嘛。”

老板娘说：“我给你拿。”起去往货架。

聂然小声说了句：“谢谢”挑了两包瓜，一袋生，两袋，放到柜台上，让老板娘结账。

杨大勇：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