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29节(2/3)

班和安笑容和善：“咱家也是瞧着，汤贵的东西不错，全都送到乐去，也不合适，便时时盯着些……”

这肚里转的心倒是没问题，符合人逻辑，夏时天燥，添减东西也很正常。

仇疑青：“那两位就同本使讲说清楚，樊陌玉死，你二人在船上也就罢了，半个月前，因何也在？那夜是方之助的场，一个小小的吏郎中，没升官也没发财，好似也不需要什么顺便祝贺的借？”

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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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

仇疑青梢微垂，掠过腰间剑柄：“案现在是个什么形势，两位都知晓，照这样去，将来必得请两位公公过一趟我北镇抚司大堂，现在不说，觉得丢人，待来日本使当堂破，更没面的，是谁？除非你二人是凶手，本就豁去了，便什么都不怕了……”

富力行和班和安齐齐沉默。

“因何你们寻别人买东西，接过后，都是你们手更宽裕了呢？”

“那不能，”这话谁敢接，就算是也得摇说不是，富力行立刻，“这天燥的，咱们有话好好说，指挥使可不兴这么扣帽。”

另一个声音更缓：“指挥使您知，咱们这人，上都是主

所以还是人底较劲的事，上位者主里看到的都是大事，什么摆设玩，只有事关争时才会注意，其它时候就是作个耍，她们一句话，底就跑断，还得互相打听，互相提防着，生怕上问起时自己不知，更怕自己功劳被抢，位置被，不能保持一个。

仇疑青横在他们必经的路，手负在背后，站姿那叫一个伟岸威武，眉骨压，威慑十足：“既都了差，闲来无事，不若找个地方聊聊？”

“这个……”

仇疑青问：“是你瞧着娘娘该添东西了，主动去寻的汤贵？”

走到致的八角凉亭，他掀袍坐，也不废话，直接提起新发现的尸汤贵：“……有关此人，本使有几个问题想请两位解惑。”

富力行一听这又是卡时间线呢，还是怀疑他，赶又：“这回还真不是，那日天，娘娘要吃冰，翻来几个冰碗都不喜，倒是去岁汤贵献上的一个不错，可也过了时，样不新了，她指着说要换个新的，咱家便只能私来寻……娘娘又不认识汤贵，就是经咱家的手，用了不少他家的东西，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咱家也不想撞命案啊，多晦气！”

富力行和班和安对视一，眸底隐有挣扎。

“好啊，难得有幸又与指挥使见面。”

班和安也浅浅叹了气：“咱家也知西厂在外名声不好，可这两年，指挥使您是知的，日不好过，咱家的人都快撤完了，别的不求，就求个安定，往外一走都生怕别人瞧见，怎会这格调的事？”

一个脸更苦：“这中艰难，总得过日……”

“两位消息一向灵通，就别编谎言说不知了，”仇疑青指节着石桌，挎在腰间的剑，“本使时间不丰，不若都坦诚些，给真东西。”

仇疑青便又：“半个月前，汤贵去船玩乐，两位厂公也去了？这地方，两位也经常光顾？百忙之中也要去一趟，瘾不小，都要见什么人，耍什么乐？”

与别的案件相关人不同，别人不是在街巷，还是官署，锦衣卫都能去，都能问，两位公公就有难了，常在中，又在主边伺候，难有空闲，还是仇疑青本人过来方便些。

“指挥使的意思是……”

“这……算了，不瞒指挥使，咱家其实就是想买东西，那天是冲着汤贵去的，不是什么方之助，”富力行苦着脸，“咱家都不知方之助在那里，咱家也不想上船啊……”

仇疑青神压迫极，富力行和班和安齐齐一凛。

他解释：“里主娘娘喜新鲜玩意儿，一应装饰是要常换常新的，打去年娘娘就很喜汤贵献上来的东西了，汤贵心活，会来事，挑东西的光当真不错，也不要咱家的银，你说咱家不找他找谁？当然也不能全指着他一个，什么都归了他，来日岂不是他拿咱家，遂得开拓别人的路，是以才有了……咱家去寻那樊陌玉，不也为了这事？”

两位厂公能怎么办，指挥使亲自请人，哪敢不去？人可是在皇城有特权的，随时都能拿刀削人的！

想起叶白汀在床上摊开的那堆纸页，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巧合或偶然，仇疑青扬了眉梢：“两位和他们接，不止如此吧？”

仇疑青转向班和安：“班厂公呢？”

“咱家观东面那个凉亭不错，指挥使不若过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