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36节(2/4)

魏士礼眸底微闪：“许就是当时，我嗅觉比别人灵了些……呵，锦衣卫办案，不用有证据，都是靠猜的么？”

“我当时醉了，当然不知，可我不会醒的么！”魏士礼有些不耐烦，“船上了人命那么大的事，我醒了总要问一问吧？就算我不问，你们锦衣卫不都把什么问清楚了，我不想知也知了！”

叶白汀：“锦衣卫仔细查了那姑娘，诚然，她上有此缺陷，但她自己非常注意，时时用着药，从未失礼于人前，那夜也不止接待了你一个客人，所有人都说没问题，并未有任何异味，那姑娘自己也很注意，也说没闻到，怎的就你这个饮醉了的人鼻灵，能闻到？你是真的闻到了，还是早就知这姑娘有这小病，故意拿来利用？锦衣卫已查清，这个姑娘，是你从酒局离开时，亲自选的。”

魏士礼皱了眉：“那姑娘自己接客都不注意收拾，上臭，我还不能赶了？”

魏士礼皱眉：“你怎知我没饮醉？我没醉，那船姑娘怎会伺候不了我？”

申姜决定让别人求仁得仁，直接甩了证据：“今年三月，去年腊月，你都曾买过扳指，至今你书房里都收藏有数枚扳指，你如何解释，可别说为了好看，那几个扳指我们指挥使亲自看过了，可不是为了好看造来的款式，你不玩艺，要扳指什么！”

“未曾。”

“看来还真是没醉，不然怎么这么清楚，船姑娘对你的……有过尝试？”

“不记得，”魏士礼看着叶白汀，视线不躲不闪，“我饮醉了，正常男的反应都无，况且外面发生的事？所有一切，我都不知，不记得。”

“是。”

叶白汀浅浅叹了气：“那夜魏大人有些不懂怜香惜玉啊，我见你面冠如玉，秀雅风，场中很吃得开，自己也很享受，为何那夜要赶那位姑娘走？真的不是装醉，给自己留空白时间？”

“所以，那夜魏大人真醉了。”

“那我这里便有个问题，要请魏大人解惑了，”叶白汀手搭在案几上，微微前倾，“樊陌玉遇害那晚，魏大人分明没有醉，因何装醉，离开酒局现场？你并没有同谁结仇，也没有立刻要必须的事，那是贺你升迁的场，缘何借离开？”

叶白汀视线过他的脸：“魏大人可知自己离席时，抱了两个酒坛不撒手？两个酒坛你抱回房间时是满的，之后被你喝的一滴不剩，歪倒在房间中，一都没浪费……”

魏士礼：“我方才不是说了？就是因为饮醉了，才会不知浅，意识贪酒更多，便抱了酒坛，若我未醉，并不会如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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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士礼：……

“那当夜发生的事呢？可还记得？”

“你还不说实话！”

魏士礼迅速抬看了仇疑青一，又迅速低了，神终于有些了。

“那中间也未曾去过了？”

“所有行为，都是无意识中的醉酒行为，自己本无法选择？”

“呵，酒量，”魏士礼嘲讽一笑，“我就知锦衣卫要拿这个说事，酒有不同，人的状态也有不同，有时就是易醉，有时就是不易醉，我那夜状态不好，早早饮醉，锦衣卫无凭无据，非要以此定罪，我无话可说。”

魏士礼摇：

“魏大人酒量可不浅。”

叶白汀意味：“哦，饮醉了，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记得，却清清楚楚记得，姑娘上的味。”

“是。”

叶白汀便又问：“你和姚娘，可有私？”

诚然，扳指是有些成年男会选用的装饰品，但这个东西来，本是为了弓箭拉弦时保护手指的，越是对艺研很的人，对扳指的选用就越讲究，那些只为了好看贵重而来的扳指，他们反而看不上，真正用的，是实用极，只有行人才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