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信息,对方一砸过来的话,让魏士礼有些措手不及:“你……此话何意?或许……”
叶白汀冷目:“事到如今,你往谁上推都没有用,你对潘禄
手,是想灭
,他之前曾看到了你的杀人过程,是也不是?潘禄犯了很多错误,他说错了话,暴
了你们给江汲洪‘送东西’这个线索,有些字是不被允许在人前说
来的,何况他还隐隐朝锦衣卫靠近……所以他必须得死,是么?”
魏士礼:……
叶白汀看了一他额角的汗:“好教你知晓,今日在这堂上,你恐怕却不过去,必须要招了,潘禄虽未醒过来,当堂与你对质,但现场还有别的目击证人——比如我们的西厂的班厂公,他也看到了。”
“我说的可对,班厂公?”
叶白汀转向班和安:“樊陌玉遇害当晚,我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忽略了,后来才想起来,是班厂公当时的站位和神态,您应该是看到了东西,但是当时并没有选择说?”
班和安一如既往,神藏得很
,脸上不
什么表
变化,可熟悉的人,却能从他不怎么变化的表
里解读一些东西,比如他的死对
富力行。
富力行看两,心里就有了数,好哇,你这条老狗不老实!藏着掖着东西没说呢!咱家之前丢了人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得被揪
来叫锦衣卫用?
咱家还正经提供证据,帮忙破案了,你这老狗属于知不报,有意帮凶手打掩护,是要被收拾的!
班和安拱了拱手,很快解释:“那夜咱家的确看到了魏士礼在三楼举弓,但因角度遮掩,并未看到他行凶杀人的整个画面,是以并不确定,也未敢多揣测,以免误导锦衣卫办案方向,今日既有各
证据在堂,恐事实再无别的可能,就是魏士礼行凶杀人,咱家愿为人证。”
富力行:……
你这老狗怎么怂了?有本事继续刚啊!
再看指挥使和少爷,神明显缓和了很多,更有
酸,明明他也立了功了!不行,稍后得用
心思……
叶白汀看着魏士礼,眸冷厉:“如何,还不想
待么?你是怎么把受害人引到
船上指定位置的,计划如何实施,起因为何,讲!”
现场一片安静。
有些人心中不只是安静,而是已经打起了鼓,锦衣卫这节奏……是不是突然加快了?明明之前还循循善诱,一一
的抠细节,难
不是因为知
的东西太少,不够定罪,才要细细
问,过程势必拉
,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