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81节(2/4)

“我们还真查了当年脉案，”叶白汀抬手，申姜再次拿了证据，“这些均为当年脉案记载，看起来没什么奇怪之，唯一奇怪的是，几位看病的御医或突然疾病，或寿终正寝，皆已离世。”

尤太贵妃冷目：“本为何要熟悉？”

是你并不先帝，之前所有行为都是在撒谎，还是药这件事，本就是你的？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尤太贵妃仍然没慌，指声音透几分威胁：“没有证据的事，本劝锦衣卫慎言。”

眉：“不是问案？怎么又说到别的不相的事？”

“不止他们，从二十四前的大清洗，持续到去年不明不白死去的人，但凡同你乐明里暗里有关系的，每年都能挑几个，死于此毒。有些事越越熟练，到后来越来越能遮掩，前期却是不少漏的——太贵妃现在还要说，同你没关系？”

因为没必要，他已经看清楚了，也让底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叶白汀没等到回答，便又继续：“先帝中风，是因为发现了你的秘密，对么？是三皇的存在，还是你和瓦剌人勾结？”

尤太贵妃发现这个问题也有难答，左右都不是，这还是一个陷阱，对方真正想说的是——

叶白汀：“这个松沙草，和一毒植产自同一区域，生芹叶钩吻，太贵妃应该熟悉？”

他转向百姓方向：“三皇来历神秘，行踪成迷，专门有人为他开路，专门有人为他清扫痕迹，可雁过留声，过留痕，锦衣卫想查，必能有踪。”

“这些日也没能久，可能是脾气不好，可能是不听话，他被挤小集团，甚至赶城，在外面自生自灭……所有这些轨迹，有些难查，用了很久时间，但线索拿到，一一顺

“自他十岁之后，被人寻到，秘密培养的这段时间，不太好寻，可他幼时存在痕迹，想要完全消除，不可能得到。各地卫所锦衣卫接令，循着他的来历，一个细微线索都不放过，最后追溯到了他最初现的地方，是江南行外不远的路边。因天气寒冷，他又是新生，已经被冻青，哭都不会哭了，一路过妇人心，将他捡回了家。妇人本想好好养着他，但捡回来没几个月，自己就怀了孩，家里条件不够养两个小孩，就把他抛弃了。”

“他那时还不记事，不能自己独立生活，运气说好，也好，他又被别人捡回家养了，说不好，所有把他捡回家养的人，最后都因原由抛弃了他，到了记事能跑能的年纪，别人连捡回家养的兴趣都没有了，他被乞丐看中，教了一些偷抢拐骗的技巧，从此跟着混日。”

叶白汀神诚恳：“太贵妃说的是，遂我们不仅查了脉案，还仔细查了当年先帝中风前后的饮，发现了一样东西——沙松草。”

“此事的确证据不足，锦衣卫也未在此指证你毒杀先帝，相关调查工作正在行，相信过不多久，就能真相大白，今夜提起此事，只因在这个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另外一惊喜——”

叶白汀没再问。

尤太贵妃：“你都在暗指本给先帝毒了，本再无反应，岂不是蠢？”

“沙松草本没什么错，无毒无害，但它与先帝三餐中材相克，若使用不当，时间了，极易引起中风，”叶白汀看着尤太贵妃，“观太贵妃表，应该是知这沙松草？”

“生芹叶钩吻，于早，形似防风草，有剧毒，炮制来的毒不溶于，只溶于酒，用后一刻钟发作，死者瞳孔放大，嘴角有白细沫，死者因死亡过程痛苦，大概率伴有剧烈痉挛——本案死者刑明达，尹梦秋，皆死于此毒。”

尤太贵妃妩媚笑意之，眸底微暗：“锦衣卫不是查了很多当年往事，既然好奇，就没问问御医？”

尤太贵妃：“那是你锦衣卫事不力，真要想查，能查不到？”

尤太贵妃瞳孔骤然收缩，一时没有说话，可能也是不知怎么说，再迅速思考话术。

“我很好奇，”叶白汀看着尤太贵妃，“先帝十来年前算不得年轻，却也正值壮年，怎会轻易中风？哪怕一时不注意，饮多了酒，也不该如此。”

“是又如何？”

“只是偶然想起，又不确定，便顺问一问最熟悉的人。”

叶白汀微微摇：“太贵妃太了，锦衣卫没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太贵妃对先帝那般重，尊敬，先帝去后仍日日把他挂在嘴边，回忆往昔，这般珍视，这般怀念，想必用至，只要平日付一关心，稍稍细心一些，就能发现这个草的存在，为什么没有？”

尤太贵妃梢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