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 第383节(2/3)

他还很骄傲，以自命相，惯的他！这就是个疯！

百姓们比当官的还急，他们大分人想法简单，格淳朴，最信奉善当赏，恶当罚，善恶必有报，那什么乌香，控科举，买卖官位，贪污受贿，哪一样不是大罪，不知折了多少人命去，对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客气的，就当街砍问斩！

早在雷火弹三字来的时候，现场就一片安静了，百姓当然知这是什么武，之前不知，从去年冬开始经历的那几场危机，他已经完全知这是个什么危险东西了。

“你闭嘴！”

“你们个个都很重要，家国重要，亲人重要，百姓重要，没一个人可以被牺牲……十三年前就如此，现在还一样，伪善的这么让人恶心！我不一样，我命贱，敢玩，也敢赌！不就是死么，你们有本事，就在这里杀了我，看谁会为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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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指着前的小瓶：“看到它的了么？只要我拉住引线，里面的火药就会嗖一声，和烟一样炸来，以随机方向溅，可能往前可能往后，可能东南西北，各方向都有，没人控制得了，包括我自己。”

仇疑青当然记得，不但他记得，锦衣卫所有人都记得，街上百姓也记得。

百姓们还没讨论，就被仇疑青过于严厉的声音压了来。

仇疑青眉宇藏锋，眸有杀意：“雷火弹，你改装过？”

这三皇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上着什么血，都是天生反骨，要危害世间的！

别人还没说话，尤太贵妃先受不了，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你给本停，不准——”

“肃静！”

换了往常，大分百姓第一反应大约是就跑，任谁遭遇生命危机，第一反应都是如此，可今天不一样，在听过那么多过往，看到这么多人曾默默无闻为大昭了多少之后，心血很难不被激起，

三皇话音狠戾，却看都没看尤太贵妃一，仍然看着仇疑青和叶白汀：“如何，这份礼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呸！你算哪葱！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气！”

“我呢，生来贱命一条，好像没什么可惜，死不死也没谁在意，没关系，但你们的天，你们的皇后，你们的官员，你们的百姓——”

他微微偏了，笑容鸷又危险：“宇安帝，我的龙椅，坐起来滋味舒服么？坐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

“什么叫你的，家里要是缺钱，买不起镜，老可以大发慈悲，赐你滩！”

因为琉璃瓶很小，占的空间也不大，夜里视线又暗，又是藏在衣服底，大家才没看来。

他说着，突然暧昧的笑了一声，视线从仇疑青向叶白汀：“还有你的小心肝，你舍得他们死？”

三皇弯，底闪着诡异的光：“指挥使果然懂行。听说最初用在瓦剌战场，把他们打的的雷火弹，本就是你造来的？可惜那玩意太大，不好携带在上，不过这东西，我的人也拆过……还记得之前京城街上，到爆炸的琉璃瓶么？”

“我看谁敢动！”

叶白汀眉梢微挑，没有说话。

三皇低低的笑了：“别人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指挥使应该很清楚？”

想到当时案细节的，更是细思极恐，当初那个琉璃小圆球的炸弹案，锦衣卫办的很清楚，事实明确，证据确凿，那是瓦剌人的细作组织的，三皇现在直接承认这件事，岂不是认了和瓦剌有勾结？

大昭律有言，王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这三皇是谁生的，谁的，胆敢这谋朝篡位，通敌叛国之事，都罪不容诛！

“竟敢目无礼法，挑衅君王，指挥使您看——还留着他什么，动手啊！”

光落到了宇安帝上，“难不成是你？”

三皇闲信步般，往前走了走：“你看，你们都能猜到我不会错过今夜，一定会来，老早就暗中准备布局，要逮我现形，整个问案过程都由仵作主导，指挥使隐在暗中，没人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一会儿，又布置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也准备？”

“案的凶手，你们找到了，跟瓦剌细作有关，但你们应该不知，这个制作过程，我的人有幸在旁观，图纸也另外抄了一份，还在别试验，找到了更稳固，更特殊的制造方法——”

那是一颗颗小儿拳大小的琉璃瓶，的非常致小巧，每一个都颜不一样，或或浅，每一个里面都明显放着东西，细瓶颈用绳拴好，一圈一圈，缠在他上，从到腰，一共四层，看起来密密麻麻，极为吓人。

三皇一笑，突然撕了上外袍，前腰间绑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