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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祁担忧之，“你被李砚尘降级，短时间都没机会接近此人，有何打算？

“我用自己的方式记住了。”她慢半拍调地图的事。

你怎么确定他是跛？

云祁问她怎么到的，万一误杀呢？

为什么？

她离开纵横世家后，他们再无联系。一次偶遇，两人在阁楼上吃茶叙旧，说是叙旧，也就云祁在“叙”，她只负责“旧”，全程一句话不说。

那人是跛。

那天正是中秋，街上行人密密麻麻，从他们的角度，只看见成千上万的后脑勺，在这况，她仍有条不紊地飞手中筷，将目标准确无误杀死在万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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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她说不会。

“……”

“……信你。”

只有怕死的，才会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跑。

姝楠镇定：“就目前来看，我被降级，不是坏事。”

那天她穿了雪白束袖衣，轻纱遮面，斗笠，浑散发着数九隆冬才有的寒气，连句“再会”都不说就走了，好在临走时把茶钱付了，否则云祁没钱请客。

这个云祁真信。

正常跛，是选择靠边站还是选择往人群堆里挤？

此话有理，云祁如捣蒜，又问：“那你，记住没？”

“……”

之后云祁把里面的生僻字一一告知，她默默听着，好像已经熟记于心，便主动烧了地图。

云祁说：“先前你在信中说诗书礼易兵法都会了，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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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有多的辨别力，才能从这么多不同的脚步声里听有人的脚是跛的，云祁难以想象。

想起她那形单影只的影，云祁发了好一会愣，语重心：“与你一同的还有另外四人，自古以来帝王将相边的女人，硝烟堪比战场，你，能应付吗？”

“一定要亲自读？”姝楠稍顿，神态坦然，“听别人读我会背诵不可？”

姝楠挑眉瞥他，“就不能直接杀？”

成千上万的旅客，难就只有这一个跛？

云祁倒一凉气，严重怀疑，剑客榜上的排名，分太重！这也能当第一？

“……”

云祁想了想，恍然大悟，“幼帝每日都会去竟陵王府听李砚尘教学，需得有人陪同，而刚好之前陪皇上去的良媛升级了，所以现在到你陪皇上去了。”

“……这些字。”

听脚步。

姝楠涉：“最好忘掉我们此行的目的，如此才能不于行、不显于。”

姝楠着手上的灰尘，有些迷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