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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向你歉。”

“对不起。”秦初的指节松散的和江浔搭在一起，他微微了，觉到来自江浔的濡的气息着他的手。

“那现在呢。”秦初又问。

江浔答应着：“我在。”

这晚俩人是面对着面，扣着手睡的。在婚姻的后期，他们几乎没有向着对方睡觉了。

“现在无所谓了，咱俩离了，我也没必要让自己一直那么可靠，怪累的。”

说完俩人又各自沉默一会儿，秦初了江浔的手：“江浔。”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可靠，你知的，那时候外面传的很难听。”

江浔这几天都没喊过秦初的名字，一直叫“哥”，大图有事没事还调侃他们，有时找不见秦初了，就问江浔“你哥呢”。

“这算是对我的肯定吗？”江浔在被里摸索着，捉到秦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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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没有躲他：“现在肯定，是不是晚了？”

从前江浔为了让自己变的可靠付许多，他想给秦初安全，让这只孤雁有一个温的巢，让他有惦记的归宿。现在他说不想再那么可靠了，累了，可秦初依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靠。

江浔一说话，嘴就蹭着秦初的手背：“没关系，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秦初对江浔了晚安，边这个人的呼频率和手掌温度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可秦初少有的贪心起来，他发觉这亲密的手指纠缠让他的心很空。

秦初的家网上随便搜一搜都有，比他说来的还详细得多，江浔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在一起这么多年，听秦初主动提起来的次数寥寥无几。

秦初诚实地说：“对，你也有。”

秦初安静一会儿，然后说：“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婚，后来他们各自组建家，生了小孩儿。我这周住在我爸家，周住我妈家，也能算的上父母都在边，但我和他们都不亲近。”

“嗯，晚了。”江浔把他的手带上来，嘴贴着手背，“不过我还是很兴。”

当成哥，得到之后又不想一直让秦初挡在他前面。哥哥这个份是一责任，江浔想秦初的大树，而不是一个万事依靠他的弟弟。

“你想找的答案，快找到了吗？”

“我在想要撒的年纪没找到纵容我的人，后来大一，也没能学会依赖谁。”秦初碰到了江浔的手腕，指尖往回一缩，“我靠自己习惯了，但不代表你不可靠，我就是想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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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浔说，“快了，找到告诉你。”

江浔也翻过，漆黑的夜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但能捕捉到对方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