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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屿心沉重，仿佛一失了生活的重心，有些不知所措。

冥光耸了耸肩，：“我敲了你也不会搭理我，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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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屿：“……”

他们面容平和，神温，一一笑着和他告别。

皇帝也微微颔首，：“朕也明白，夜屿这些年来，都在为平反一事奔忙……如今他的使命已经完成，难免会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皇后抿笑了，：“你也劝劝他，快回来帮皇上，皇上如今忙得焦烂额，连陪本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夜屿沉片刻，低声：“就算报了仇……他们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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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日都没有什么胃，不吃东西，胃腹总有些隐隐作痛。

都督府。

其实皇帝自己也有这觉。

就连他的父亲叶乾，也现在梦中，父亲笑得眉舒展，静静看着他：“昱儿，以后的路还，你要好好走……”

夜屿敛了敛神，抬眸看向冥光，问：“什么事？”

而最近，他也经常梦到他们。

东苑的玉兰枝丫上，满是鼓鼓的苞，即将盛放，令人期待。

冥光勾一笑，：“小娘派人来传话，约你去一个地方，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怎么样，你去是不去？”

，虽然打过照面，却没有好好说过话。

舒甜笑着了。

他沉默一瞬，继续拭手中的短剑。

但和夜屿不同的是，他国事缠，本没有机会放空自己。

以前，在梦里，那些人要么拼死保护他，要么向他求救，每次醒来，都是冷汗淋漓。

这些日，他总是梦到玉谷城的日。

冥光自外面回来，穿过中，径直走向书房，直接推门，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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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先帝暴毙之后，夜屿便以保护先帝安危不力为由，请求皇帝撤去他锦衣卫指挥使一职。

院之中，却空无一人。

冥光默默瞄了他一，：“我说……你的仇都已经报了，怎么就没有一兴劲儿呢？”

冥光见他面不好，悠悠叹了气，：“罢了，懒得数落你了，我过来找你，可是有正事的。”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要为永王报仇，为玄宁军平反，一旦这目的达成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夜屿淡淡抬眸，看了他一，：“你怎么总是不敲门？”

说罢，皇帝看向舒甜，低声：“你去，好好陪陪他罢……这么多年来，他都如一绷的弦，只怕都没有放松过。”

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