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童话]穿成女主的妈 第333节(2/3)

克里德笑了一，他的脸上已经现了裂纹。

只有不断地反抗必然灭亡的命运，生才显得如此可贵。

突然，有一名浑是伤的天使挣扎着从扛着他的死神肩了来。只有两翼的他一瘸一拐地跑到克里德的面前，背后的一翼忽然化为了金的光，飞向了克里德。

“……你勇敢得不像人类。”

他的双也没了。

“但理解不等于赞同。我永远不会说你的作法是正确的。”

恶们都以为克里德这是又要开始收级天使的翅膀，一个个摆了战斗的姿势，哪想克里德只是抬起无神的双，冷着脸问：“你这是在怜悯我吗？”

“接受人类并不特别，天使、恶、死神以及我们人类都只是自然更迭中的一环，你不觉得这才是我们正视自己的第一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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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怜悯。”

“克里德，我能理解你试图以你的方式来守护天堂，延续天使这个。”

说着，那级天使咬住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

“圣·克里德！”

没有灭亡，则向死而生无意义。

“的产生与消亡都是自然的更迭。无论是人类、天使还是恶，我们都不是灵魂这存在最终的表现形式。人类的灭亡或许仅仅是我们的灵魂在踏上新的路途，在迎接新的变化与化。哪怕人类的灭亡不是灵魂的化，人类的灭亡或许毫无意义，人类的灭亡也不是这颗星球的灭亡，更不是这个宇宙的灭亡。”

克里德的事绝对不能说是对的。可对于级天使们而言，克里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克里德虽然古板又严肃，虽然不近人又无比冷酷。可是只要有他在，

就算残余的正在崩溃，克里德的威压犹在，他只是微微沉声，那级天使便吓得微微发抖。

只是叶棠也不希望克里德被消灭在这地方——天堂、地狱与人间好不容易才能达到现在这平衡的状态。克里德要是被消灭了，这平衡必然崩溃。

“人类，你很勇敢。比我、比所有的天使们，比恶们，都要勇敢。”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无法想象没有圣·克里德的天堂……！”

“真希望、我也能有你一半……不，你勇气的五分之一就好。”

随手把散落的发顺到耳后，在一升起的朝之中，叶棠朝着克里德微笑。

“最后——”

叶棠虽然不希望克里德就此消灭，然而能把克里德从天上打到地上的她并不备治好克里德的能力。

克里德怔住好半天，好一会儿才发一声轻轻的叹息。

能够直面人类在生灵中其实并不特别的事实，能够直面人类或许终将毁灭的命运。能够在此基础上还用尽全力地求生，不放弃自己，也不放弃自己在乎的生命。最后还守住了底线，没有堕落到去不择手段。

叶棠已经很忙很累了。说她自私也罢，说她自我也好，分乏术的她实在不想看见天堂或是地狱多生事端。

“为了活去，为了让同伴同族活去，为了族的存续而奋起、而研究、而拼尽全力的存在让我觉得耀，让我觉得伟大。可是我认为，能够坦然地接受毁灭与灭亡的存在，同样是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