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妹 第189节(2/3)

不过几，他就已经在茫茫大海之上注意到她了，数目相之间，难以形容的觉浮于心间，他好像读懂她里的话，知她要救他，知该如何合她。

夜烛低仔细看她，沉默不语。

翻江倒海般的动静久久未去，整个仙莱岛的海域几乎要被谢逍翻过，海数十丈翻腾不休。

她要是没在他落海之时救他，以他修为全封的状况，现在恐怕命堪虞。

那是带着迷茫疑惑却又夹杂着一丝不自在的语气，藏着些微说不明不清的羞涩。

谢逍的境界和手段都极，南棠无法确定危险是不是真正过去，这气虽然暂时松懈，却依旧不敢动，只继续和夜烛藏在虚土随波逐。

他的修为被封，可元神依旧在，焚神为术比起金丹自爆的威力要大百倍，谢逍没想到他宁死不屈，竟不惜魂飞魄散同归于尽，当即松手避他焚神之术，又恐他真的死去，一惊之退后半步。

几句话的功夫，仙舟已经飞到结界外十丈，海风刮得凶猛，浪一个过一个，最的浪，几乎要到仙舟之。

有许多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闭了闭，又：“我们见过面，在星罗界，潜仙，无尽墟，我们……”

他的话语惊得南棠再度抬眸，却望见他恍惚的眸。

“我不知。我是谢逍以祈明渊灵血所炼的人傀，他在我的元神里祈明渊的神识。”这个问题，夜烛自己也没有答案，他只是知，当祈明渊的神识开始渐渐显现，为夜烛的那分就在逐渐消失。

“我……记得你。你是南棠，虞南棠！”

“……”南棠也是一愕，她怎么也没料到，他记得的竟是星罗界那档事。

南棠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的答案，早已渐又垂眸，遮去底失意，正要问别的，他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你……不记得玉昆了？”南棠看着前的男人，他显得有些陌生，她不知是因为斩断半魂的关系，还是前的人不是夜烛而是祈明渊的关系。

“我记得你的，你是南棠。”夜烛没再往说，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冷漠的眸缓缓浮现一缕暌违已久的温柔，“我不知我忘了什么，但我记得你……我应该，很喜你。”

仙舟将要飞仙莱岛的结界，舟是一片波澜起伏的海，一个浪盖过一个。

夜烛轻叹一声：“你已经成为昔年你最痛恨的那类人却不自知，这天该是求同存异，兼容并收，方可存。而我们不同不相为谋，我不会劝你，自也不会与你为伍，当年不会，现在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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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烛那声叹息落，目光却突然一沉，手中绽起青光，往谢逍手腕握去。

“是吗？大概吧。”夜烛的反应依然很淡。

一边垂眸望向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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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烛直坠向海，手中焚神之光转瞬便灭，恰逢浪掀起，浪直抵仙舟，未等谢逍手，便打在夜烛上，将他包裹冲海中。

“你是祈明渊，还是夜烛？”南棠蹙了蹙眉，稍稍离他远了些。

“你就这么笃定，我能救到你？”虚弱的声音从她中传，响在这仄的小空间里。

“当然不同！者为尊的世界，若无实力如何奢求太平？尽修士，世间自得宁。你不必再说，我不会被你说服。”谢逍冷笑。

“那我呢？你可记得？”南棠问他。

“我不知，只是凭觉。”夜烛的语气很淡漠，不复从前。

这觉，以前从未有过。

南棠抱着夜烛躲在虚土之，虚土之上灵源满覆，让二人与海为一，气息全匿。南棠不敢说话，不敢动弹，只与夜烛贴而拥，随浪逐，也不知多久，四周的动才平息了些许，她这才松气，重重一，垂靠于夜烛。

他如电光般掠起，追着浪而去，然而浪卷着夜烛复归海，又有新浪翻起，那一丝属于夜烛的气息竟绝迹于海浪之间，不论谢逍如何劈浪掀海，都没半分。

“祈明渊！”谢逍这才反应过来，焚神术不过是他的障之计，“想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苍白的面颊上泛起薄红。

“这里是九寰的一分，我记得。”他低，看着靠在自己的人，诚实。

“这不是觉，是默契。”南棠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