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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刚洗过澡，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仍旧神抖擞。

男人声音平静：“十五岁那年，父亲怀疑我母亲轨，对她使用‘家法’责打，还号召所有的亲戚来围观，当众审问她，让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后来亲戚们走了，我虽然极力安，但母亲还是在当晚自尽，最终也没救过来，这件事是我人生转折的开始。”

虽然这些话语都很轻描淡写。

岑转抱着他，轻声问：“所以，你说你曾经跪在雨中，仓皇无助的时候，就是你母亲去世的时候？”

莘烨拿过浴巾，替她了发。

岑还是不由自主留泪来：“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保证每天好好锻炼，健健康康，咱们白到老。”

岑小冉摇摇：“没关系的，妈妈。”

他便笑了起来，重新吻住她。

这么一来，又是无限的温柔。

一睁就甜甜地笑：“妈妈爸爸，早安安呀～”

了一声。

他才慢慢说：“我的童年，和其他人大致是没什么区别的，只是被教的严厉些，我记得那时，我被要求在课业之余，还要去专门的国学私塾去学习四书五经，我有些抗拒，就会被父亲责打。”

岑犹豫片刻：“我听说你父亲的事了，你就这么把他送去养老，不会有问题吗？”

他的叹息就响在她耳畔：“但人的一生中，似乎都在不停的经历别离，后来我总算振作了些，却再次失去恩师，我怀着大的愧疚，好像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好在，最终遇到了你。”

岑用手指轻轻了小孩儿的脸，这孩才打了个小哈欠，缓缓醒来。

“没有问题，我对他没什么，也不会愧疚。”莘烨摇摇。

莘烨：“对，在那之后，我就与父亲完全决裂，此后我得所有事，都是为了摆脱原生家，拍电影也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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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卧室给她拿，回来后也没让她动手，喂她喝了两，杯放在床，照旧搂着她。

很诚恳地跟她歉：“冉冉，对不起，妈妈昨晚有急事，才把你抱过来的，希望你不要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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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和莘烨第二天早晨才去接冉冉。

小女娃洋洋睡在被里，脸颊红扑扑的，两只小手攥成拳，投降似的放在脑袋两侧，还没睡醒呢。

看见小孩这么乖，岑才松了气，低在女儿的额上吻了吻。

她才放心了些：“那可以给我讲讲你的童年吗？”

真正经受过苦难的人，对于自己过往的描述，往往都是轻描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