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我的心，听得见(2/2)

人该如何上另外一个人？

他掰那块腕骨，烈的疼痛令他额渗细密的薄汗，他压抑不住，嗓中溢沉闷的息，将那块腕骨递到祝今今面前。

“今今，只要一句我你，我便将它给你。”

“你走吧，我会将此事一力揽。”他镇定开，“今今，不必为我愧疚……”

祝今今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甚至连一句安抚的“我你”也说不。她可以无数次对人说谎，唯独在这件事上，她欺骗不了自己，也无法对司淞隐说谎。

他左手碎了祝今今手中用灵力凝的刀刃，改而用自己的指尖聚集灵气，指尖过右腕，宛如刀尖生生割开血。

她动了动，哽着声艰难开：“为什么……你明知我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我接近你的目的……为什么还能……这样的我？”

泪珠在眶里摇晃，一滴滴落在司淞隐的右腕，他不由失笑，用左手去祝今今面颊上落的泪，叹息：“这时候……怎么便不会说谎了？”

最自己不是本该理所当然的么？

“什么叫‘这样的你’？”司淞隐隐隐发白，却仍旧朝她温柔的笑容，“今今这般好，若要我不你，才难。”

她本已觉自己的心早就冷如刀，可此时说的每一个字音都在发颤：“对不起，我无法上你……”

祝今今握着浮屠骨，站起来，底漉漉的，连带着视线里都一切都像是被模糊了一般。

“无妨，我本就的是这样的你。”

她看着司淞隐，等待他来质问自己。

手中的浮屠骨极轻，却像是块沉重的大石压在她心上。

他眉微皱，脖颈的青却不停动，血被剜开，手腕白骨了来，温的血染红了一片白玉石阶。

为什么……他能为她到这个地步？

这答案已在司淞隐的意料之中。

“持浮屠骨者，需心怀苍生，无私无。”

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沉肃却又温柔。

他的笑从容静淡，就像是祝今今在向他索取一件轻而易举能够得到的小玩意，而那即将要被挖去腕骨的人，并不是他。

司淞隐思虑片刻，启轻：“那我想问，如何可以换得你的真心，用浮屠骨？”

，她唯一能的，便是回答他心中的困惑，所以她问司淞隐：“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浮屠骨于你而言，应当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我要用它什么，或是……”

161.我的心，听得见  -

“自见你起，我已有私心……我已不再使用浮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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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骨没有染上半血，其间灵气充沛，还散发着淡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