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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天都在跟人家呢，结果现在说不见。

景元又看向张泽：“张师兄，刚才师祖吩咐前，可有问你来的是男是女？”

柳素依稀听见林献源的声音。只是还要再听时，几人的声音却骤然变小。

得到肯定的答案，景元也不再多问，而是行了礼，：“那我们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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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兄，昨日你跟师祖禀告的时候，可否有说柳师妹的别？”

林献源觉得脑门疼，只能把目光转向一旁的景元。只可惜景元没接收到，就在林献源要去扯人衣袖时，一直未吭声的景元开了，却不是问张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多了。”景元开。

敢人都来了，还让人去转学别的？

“我哪里知，反正是师祖刚刚才吩咐的。”

林献源叉腰，一副不说清楚不准走的姿势。

见景元说完就走，林献源只能快步追上去。

“啊？”

“虽说报名天相的都是男弟，可我们乾门可从不搞歧视女修的那一。修星命的也全是女修，不见得比男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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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献源摇。

“？”

“啊？”

景元无奈：“反正不是坏事。待会你别吭声，这事我跟柳师妹说。”

“张师兄。”

反观她旁站着的七八个大汉，个个膀糙脸。一霞光罩来，整个人都泛着油腻。

“不见？怎么会呢，师祖昨日还要我快些把人送过来。这才多久啊，怎么又不想见呢？”

“师祖说了，先让她选别的旁听着。每日学了，过来帮忙喂喂黑髻。至于天相嘛……”张泽自己也有些迷糊，只能原话转述：“师祖没说，只说时机还未到。”

对着柳素：“我和小师弟先过去，你在这里等等。”

“人我都带过来了，那现在怎么办？”

张泽不明所以，只是老实：“确实问过。”

天边的霞光落幕，日光的余晖恰好在山收尾。

这，林献源听着张泽的话，眉都快叠起来了。

“那你问这个什么？”

林献源有些摸不着脑，怎么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木屋前站了个人，年岁不大，天青的弟服，跟林献源几人穿的一样，多半是伺候乾门老祖的弟。

林献源愣住，扯住正要转的景元：“你问这些什么呀？师祖总不能因为柳师妹是女的才不见的吧？”

不远，柳素乖乖巧巧站在那。余晖落在她后，衬得那张白净的小脸，连同一绸缎似的发，仿佛沐浴在神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