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颈 第124节(2/2)

今兮：【哪儿呢，我来接你。】

今兮当然没当真，但也没细问。

二人都要去歌剧院排练，因此同坐一辆车过去。

今兮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八卦，打字想澄清，字打到一半，又收到他发来的消息。

祁燃：【嗯。】

不怪他这么说，今兮今天穿的是黑的舞裙，乍一看，真有反派女的韵味了。

今兮在补妆时，桌上的手机震了一。

贺司珩：【林疏月这么和你说的吗？】

她话一落，所有人都从位置上站起来，去往舞台开始排练。

于是祁燃把扔在不知哪个角落的作业给找来，在今兮的舞房席地而坐，今兮舞，他写作业。

今兮：“《卡门》。”

江城歌剧院的规模没有南城歌剧院的大，只能容纳六百位观众，从后台看过去，后排还剩不少空位。

祁燃：“演剧目是什么？”

祁燃是在她勾上最后一笔线时敲响休息室的房门的。

祁燃盯着她脸看了会儿，说：“你这妆的，有儿像古装片里的反派女。”

贺司珩：【还可以。】

其实他不过就是随一问，他对芭一无所知。

贺司珩：【多和他们秀你自己谈恋的事。】

今兮莫名：“笑什么？”

祁燃翘课去篮球场打球，今兮不知从哪儿冒来，站在球场边，神冷而淡，“祁燃，你快回去上课。”

一路无言。

到歌剧院后，离排练开始还有十几分钟，但人都到齐，林疏月冷着张脸：“开始排练吧。”

排练就是一天，中间剩了一个小时吃午饭。

今兮：【准备演，后台休息室，什么？】

今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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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去，她重新拿起线笔在尾仔细地描。舞台灯光太亮，非常吃妆，因此舞台妆要比平时的妆要不少。线加，透过镜看，突兀，衬着她这张脸，说不清的妖娆。

今兮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在这里？】

贺司珩：【谈恋？】

得到回答，他茫茫然，找了条椅坐，未几，忽地笑了来。

今兮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练舞的，记忆里，似乎童年记忆都是被芭填装的。而有关童年芭的另一分，便是祁燃。

祁燃：【嗯……后台休息室，无关人员能吗？】

晚七，歌剧院大门开启，正式开始检票。

祁燃从来都是顽劣难驯的，但在面对今兮时，又格外的言听计从。

小时候。

祁燃：【在哪儿？】

祁燃说：“有回到小时候的觉。”

今兮：【嗯。】

他和朋友约好去网吧打游戏，今兮黑白分明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祁燃，你作业还没写完。”

她开，是祁燃的消息。

“你怎么来的？”今兮诧异。

刚好电梯到达一楼，金属质的门缓缓拉开，今兮迈步的同时，收起手机，嘴角漾着愉悦的弧度。

今兮：【不是，她没说，但就是，觉是在谈恋的。】

“随便抓了个工作人员，把罩一摘，刷脸来的。”他毫无正行地回答。

贺司珩：【少打听别人恋的事。】

对方到这里又没信儿了，过了几分钟，祁燃说：【来了，你在哪个休息室？】

林疏月是江城站演的负责人。

今兮：【你和江野熟吗？】

果不其然，不到两分钟，贺司珩就回了消息。

今兮告诉他。

可再看贺司珩的那句问话，似乎别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