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女 第161节(2/3)

那一日之后，她变得好读书，好诗文，外祖知她为何变了，却并未多言。

糖饼和各果敬奉祖先。

传说苟且于申家父和太之手的阿茵竟然有办法找来这么多人传信？

阿娘，阿父，大兄……阿薇什么都不了，只能藏在外祖家苟且偷生，是我没用，是阿薇没用。

飞香殿今年刚的小人提着灯喜气洋洋路过，见了皇后，她连忙行礼，笑着：“皇后娘娘，里的灯好漂亮，您也放一个吧。”

外祖只想她一生喜乐。

琴心一，低声应是。

她无可去的怒火，只有背叛了卫家的阿姊看见。

“阿薇，你在外祖家过得可好？”

卫薇没有再说话，再过十几日的八月初二，就是阿茵的生辰。

“皇后娘娘。”

卫薇单手撑在石桌上，看着河灯越漂越远，不由想起了那年中元节她跟着表兄表一同看河灯，洛城里的灯河远不如安，她怔怔看着，心中空空落落。

九州池里一众人将灯放池中，看着灯渐渐漂远。

又对小人笑着：“你们自己去放灯，我早不玩这些了。”

看着小人捧着灯跑远，卫薇轻声：“将她调到飞香殿后面侍鸟，别让圣人见了。”

终于，圣人命姜家送女待选，卫薇的手里多了一份能令人哑声难言的药。

“阿姊帮你。”

纸条另一面让她在石桥第三栏杆上留字。

“令尚服局给我几件清淡的衣服，天气闷，也不必些繁复。”

纸条落款是一条鱼，两笔勾勒而成，额间一红。

“是，皇后娘娘。”

“琴心。”

卫薇登时心如擂鼓。

又过了两日，外祖家后门多了个买的妇人，卫薇看着那些艳红的蔷薇，心中一动，去买的时候，她的手中又被了张纸条。

卫蔷手里的河灯是李若灵宝教卫清歌的，若论手巧，她和元妇德两个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两个小姑娘。

卫薇咬破了手指，在栏杆上写：“仇人仍在，如何能好？”

十四岁的卫薇不知这“哑声”只有两月，只当这是她阿姊给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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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一旁亭中看着，腰间悬了一只玉雕的小羊，今日又称“送羊节”，外祖舅父要给外孙、外甥送羊，活羊为佳，这等金玉所制的小羊也在豪族间甚是风行。

琴心在一旁见了，眉微皱，皇后却对她摆了摆手。

卫薇看着手中的书单，缓缓了一气。

如今的皇后却知，阿茵是在试探她，若她不能对一直待自己亲厚的表手，她也不必。

将荷灯放在里，卫清歌抱着剑站在她后笑嘻嘻地说：“家主家主，你在灯里写了什么？”

“我写了愿今年北疆丰收。”

卫清歌大无趣，她直起，晃了晃：“我可是

是阿茵，是将丹书铁券给了仇人的阿茵！是将签换给她替她去死但是没死的阿茵！

旁边伺候的人都以为皇后是怕这等活泼灵巧的小人会被圣人看重，却不知今日中午一卷草席从大德殿后面悄声抬走。

同州百姓也在河边放灯，北疆少河，定远军的军士们也多是以果胡饼祭拜自己战死的同袍，到了同州，有手巧的妇人替他们了些河灯，自荒寒北地来的将士们有些笨拙地跪在地上，将河灯放在了中。

转间，她被一个人在手里了个纸条。